喜欢弹着玩,还没碰见过真正会弹客人。
姜暮回头看眼靳朝,他站在厅门外院子里点起根烟,姜暮收回视线悄悄对老板说:“能弹吗?”
老板笑道:“当然可以。”
于是姜暮掀开布,在筝首里找到副甲片,她将所有琴码重新归位,熟练地调着弦,靳朝听见声音转过身来。
姜暮坐在那架有些复古筝前,白色衣裙被光染成暖色,落下手腕时连串动听旋律从她指尖泻出,靳朝手中烟缓缓燃烧着,就这样盯着她,她背影和他脑中记忆渐渐重叠,刚学古筝那年她才6岁,冬天粘胶带手指脱皮,疼得她边哭边弹,还总是断断续续连首儿歌都弹不完整。
她在音乐上不算有天赋,简谱都学好长时间,能弹成如此行云流水旋律不知道这些年付出多少努力。
里面吃饭客人好些都围出来,有拿出手机拍照,有驻足观赏,琴音是古筝版《吹梦到西洲》。
“南风知意,吹梦到西洲,来时芳华,去时白头,忘你不舍,寻你不休。”
绕指柔琴音流淌着浓烈情感,把人带入那绸缪意境,儿时笨拙身影终长成倾倒众生模样,手指翻腾间,眼眸流盼,举手投足皆是惊艳。
曲,余音绕,掌声四起,姜暮有些诧异地回过头,不知道什时候身后已经围这多人,她去寻找靳朝,他就站在人群外面,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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