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浓稠,个多小时后梁彦丰把车子停在处荒无人烟泥土小道尽头,对姜暮说:“看到那座山吗?”
黑色幕布笼罩在窗外,大灯范围外东西概看不清楚,只能瞧见大山隐隐约约轮廓,姜暮焦灼地问道:“就在那座山上比吗?”
梁彦丰点点头对她说:“穿过这片竹林能看到几个平房,你往相反方向走应该就能走到山脚下,比赛还有四十多分钟,你速度快点能来得及,找到有酒,告诉他,他知道该怎做。”
姜暮刻也没停留,解开安全带走下车,梁彦丰没有离开,车子关灯就停在原处落下车窗对她说:“会看着你穿过这片竹林。”
姜暮回头问道:“你不去吗?”
彦丰追上来挡在他们身后逼退其余车手,才让他们在最后关头畅通无阻,在快要拿到那袋东西时候,姜暮记得从倒车镜往后看去,梁彦丰车子停下来。
她当时只是以为梁彦丰没有胜算所以放弃比赛,可现在回头想想,他有可能根本就没打算赢那场比赛,她还记得在他们夺得东西时,梁彦丰对她比个“六”手势,那时根本不知道他什意思,现在姜暮才回过味来,那是“666”意思,他在说他们干得漂亮,可他为什要这做?原因只有个。
姜暮转过头,直截当地问道:“你这样条件,什都不缺吧?为什要冒险替警察办事?”
梁彦丰脸上再次挂上吊儿郎当花花大少神情,告诉她:“为正义。”
“呵。”连姜暮都觉得这套说辞敷衍至极。
梁彦丰嘲弄地动动嘴角:“要能去也不会特地接你过来,卢警官说有酒身边唯知道这件事应该就是你。”
在这句话过后姜暮才突然意识到,梁彦丰身份可能已经,
车子路开五十多公里,早已出铜岗,姜暮不断确定手机上定位没有跟三赖断开,直到跑车开上条完全无人无灯野道上,姜暮神情开始越来越紧张。
梁彦丰表情也阴沉得可怕,他突然开口道:“三年前最好兄弟就是死在这条道上。”
姜暮不禁打个寒颤,侧过头看他,梁彦丰眉峰紧拧,语气带着很浓戾气:“他本不应该死,被两个人硬是逼到只能往树上撞,事故判定是车速过快产生意外,去他妈意外,根本就是人祸,让家老头出面,他告诉那些人动不,为什动不?因为那伙人身上牵扯到更大利益链。
本想靠不家老头,就自己混进来查,查到东西就把他们给掀,兄弟条命不能白白交代,黄泉之下死得不明不白做条冤魂。”
后面话他没说姜暮也能猜到,之后卢警官找上他,他义不容辞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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