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直没太放在心上,打针就打呗,他这多年打多少,没什大不。
直到今天,仅仅五公里,他就受不。
——双腿发软、指尖发麻,听觉变得无比敏锐,身旁Alpha每声喘息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像有极小蚂蚁顺着他耳蜗往身体里钻,弄得他又酥又痒。
尚楚并不熟悉这种感觉,但他直到他不能认输,尤其不能在白艾泽面前认输。
咬着牙扛下来,尚楚才后知后觉地想这是怎回事?
“没事吧?”白艾泽眉心微蹙,伸手想要探探尚楚额头,“是不是着凉?”
尚楚条件反射似往后退步,摆摆手说:“没事,去个厕所。”
白艾泽张张嘴刚要说什,尚楚从栏杆上拽过自己外套,转身急匆匆地离开。
到厕所,尚楚来不及确认有没有人,迅速闪身进个隔间,双手微颤,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针管和信息素伪造药剂。
汗水不断地从下巴往下滴,尚楚用牙咬开金属瓶盖,针头伸进药瓶,把其中大半浅色液体吸进塑料针管,再缓缓注入手臂内侧青色血管里。
声,率先往操场跑去,“跟紧喽,小孙子!”
白艾泽笑着摇摇头,迈开步子追上去。
灿金阳光逐渐铺洒开来,新轮白昼开始取代幽沉夜。
尚楚和白艾泽并肩跑在橡胶跑道上,两人速度不分上下,保持着几乎致步频和呼吸节奏。
直到第六圈——
是他身体有抗药性,还是说他身体对于白艾泽信息素,越来
Alpha信息素进入身体那刻,全身肌肉猛地绷紧,眩晕感袭来,尚楚靠在门上,睁眼看着旋转天花板——
大约半分钟后,天旋地转感觉才有所消退,尚楚额角突突跳个不停,他喘几口气,把剩下小半瓶药剂擦在自己后颈上。
身体渐渐恢复正常,尚楚背靠着隔板,平复着剧烈心跳。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药剂生效时间为什越来越短。
这个多月,他和白艾泽起训练,从最初星期打针,逐渐变成五天打针,偶尔强度大话还需要时不时地补针。
Alpha信息素随着汗液开始挥发,他身边尚楚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中那丝焦香气味,步伐乱。
白艾泽转过身,边倒退着慢跑,边问:“怎?第名,这就不行?”
尚楚呼吸有些乱,胸膛微微起伏着,咬着牙赶上去:“你他妈说谁不行呢!”-
跑完五公里,白艾泽只是有些微喘,尚楚却像刚从水池子里被捞出来似,浑身都湿透。
白艾泽有些讶异,他怎出这多汗?对尚楚来说这个强度根本不算什,他怎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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