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泽禁不住皱起眉头,但今天是除夕,他不想和母亲在这个重要日子起争执,于是没有说话。
大约过十来分钟,家里门铃响。
乔汝南立即站起身,理理身上连身裙,对白艾泽说:“客人到,过来和起接接。”
客人?
大过年,家里怎会有客人?
“是黑些,”白艾泽说,“挺晒。”
“再等会就能开饭,”乔汝南偏过头,珍珠耳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张姐,先给艾泽盛碗鸡汤暖暖。”
“好咧!”张姨忙不迭地应声。
“不急,”白艾泽说,“回房间放包。”
上三楼,白艾泽掏出手机,才发现他爸给他打两个电话,又发来条信息,问他要不要去那边过年。
,要就是参加什重要商务酒会。这几年除夕,偌大别墅里就只有他和张姨两个人,桌子丰盛菜往往动几筷子就浪费。
张姨带白艾泽十多年,眼就看出这孩子心里开心不得,在他后腰推,努努嘴:“快上去和你妈说声!”
“好。”
白艾泽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正要上楼,就听见楼上传来道沉静声音。
“艾泽,回来?”
乔汝南不是在等他回来过年吗?为什又来别人?
他没有来得及问清楚,门铃再次
白书松和乔汝南离婚多年,每年都邀请白艾泽去他那里过年,但他已经有新家庭,白艾泽不便也不愿加入。
他回复父亲消息,拒绝说自己就不过去,顺便让白书松给付叔叔带句话,祝他新年快乐。
回完短信下楼,白艾泽喝碗熬金黄鸡汤,张姨直心疼地絮叨说怎瘦这多,是不是在那个什破基地根本没饭吃啊,是不是没穿暖和啊,要不咱就不去吧
白艾泽哭笑不得地拍拍张姨手,安慰道:“张姨,明天就考试,考完就结束。”
“听说青训营里条件非常艰苦,”坐在沙发上翻阅商务杂志乔汝南说,声音里带着冷冰冰精致,“去尝试下可以,但那种生活不适合们。”
他抬头看,乔汝南站在二楼栏杆前,脸上挂着温和笑容。
“妈妈等你天。”
白艾泽回答:“嗯,回来。”
乔汝南走下楼梯,即使是在自己家里,她依旧精致如同油画里走出来般。件贴身乳白色丝绒连身长裙完美地衬出她依旧窈窕身材曲线,长发挽在脑后,鬓角有几缕精心打理碎发垂下,发簪上镶着颗罕见祖母绿翡翠,耳朵上带着价值不菲珍珠耳环,脚上踩着双夺目艳红色高跟鞋。
“是不是黑点?”乔汝南站在儿子身前,仔细端详片刻,笑着说,“像个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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