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码归码。”奚山漠然地说，“就这样。”
他挂
电话，微信聊天框弹出，定格在那只盖着粉色被子呼呼大睡
兔子上。奚山手顿，看好会儿，神情有些许松动，掐灭抽到半截烟。
最近确过得有点儿艰难，但不是全无好事。
比如遇见小乌龟。
来后也懒得理会。
烟灰差点烫手，手机屏幕，来电提示陌生号码闪烁是今天晚上第六次。
奚山再次忍住把手机从高楼扔下冲动，接起来：“喂？”
“奚山，”那边男声彬彬有礼，说话却半点不客气，“说好八月底，现在已经九月哦——不是催，
们还是很相信你。”
内心冷笑，奚山开口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知道，不好意思，前两天有点忙，明天就去银行转给你们。”
“手机转账很方便嘛，你现在有空吗？”
“说，会去银行。”奚山压住怒气，“不会欠你们分利息，剩下下个月全部给你还清，别去骚扰妈。”
对方笑：“还清，挺好。奚老板这是又去哪儿发财？”
奚山不理会这句嘲讽，又点根烟：“还有事吗？”
对方听出他开始不耐烦，哈哈笑：“那……觉得你好说话嘛，没有别意思。说真，你比你爸爽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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