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还是看着盛夏。
这个问题，他应不应该继续问。
他问自己。
“为什
会好奇医生
私生活？”他听到自己还是问
出来。
盛夏看着程凉，目光掠过他挂在脖子上固定绑带。
夏借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他觉得盛夏应该能报出书名。
“有没有和外科医生生活相关书？或者你们平时生活里会看书。”果然，盛夏是有备而来。
程凉扬扬眉。
“
们学校明年有个纪录片大赛，医生业余生活是备选选题之
。”盛夏解释，“没有也没关系，可以自己去图书馆找。”
纪录片……
“因为你。”她回答。
他让她产生好奇。
他面对病人样子，他面对医闹家属表情，他在她手术前那个晚上突然失控情绪，让她有好奇心。
程凉低头笑。
“你还真是……”他找到个形容词，“他妈直白。”
程凉扬起眉毛又高点：“为什会选这样题目？”
“住院时候想起来。”盛夏如既往地坦坦荡荡，“当时很好奇医生脱白大褂之后生活会是什样，觉得这样选题应该也不错。”
“拍纪录片，看书就行？”程凉又问。
“先看书缩小选题范围。”盛夏回答，“最后肯定得找几个医生跟拍，不过这个得等选题定以后再说。”
她备五六个选题，现在还在大海捞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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