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医院工资就是他每个月零花钱罢。
程凉黑着脸,木着心,问句之后几十年每每回想起来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话:“有钱不行?”
盛夏:“……”
“有钱就不是普通人?就不能做典型医生?就连纪录片都上不?”
盛夏:“…………”
而不是他这样在准线城市市中心有幢房子,长得又高又帅走路带风斜眼笑还带着邪魅。
她是拍纪录片,不是拍电影。
她用程凉当纪录片素材,就太不脚踏实地。
程凉反问:“不普通?”
他不普通?
义来说还只是陌生人。
“三十岁左右医生,就可以,不需要找住院医生。”程凉发现,他如果不把话挑明,肯定绕到天亮都不定能让盛夏听懂。
谁知道盛夏立马摇头,秒钟犹豫都没有:“你不行。”
“嗯?”问话变成危险单音节。
盛夏如果不给他个合理解释,他现在就把这两个租户丢出房间。
程凉:“你歧视有钱人吗?”
盛夏:“………………”
被床板砸也会骨折,到现在还没办法个人主持大型手术,这个季度没选上优秀青年医生,手里研究项目都泡汤。
这还不够普通?
盛夏非常言难尽,但她仍然勇敢摇摇头:“你这幢楼有两个单元,梯两户,八层,算上你这个打通共三十间。”
盛夏看着他,真诚:“这就已经很不普通。”
鹿城租金,他年收入肯定过百万。
“你……不是主流。”盛夏歪着头。
程凉眯起眼表情又黑几分。
盛夏:“……”
他又不高兴……
“想要找典型些。”她觉得大概是那句不是主流惹他,所以她换个说法,“普通点,大多数人印象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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