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这样接,理所当然样子。
他们团队都是男人,估计也从来没把盛夏当女人。
这是盛夏努力搏来结果,他不想破坏,所以也直没说。
但是像今天这种情况,让个二十几岁女孩子大太阳底下跑上跑下负责那几个五大三粗男人安全,这老头子到底怎想。
“会吃药先送你回去休息。”他又把盛夏帽檐给放下,近距离看她那双眼睛,他还是有些吃不消,“下午基本没事,晚饭给你打包,你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上班时间,惊讶:“你下午不是还有手术吗?”
怎会在这里?
“做完个小。”程凉回答,“另个手术家属还想去大医院问问,就暂时取消。”
盛夏抬头。
帽檐啪下打在程凉下巴上。
其实脆弱只是瞬间事,她最难受时候突然看到那张脸,破防也只是瞬间事。
但是毕竟,身后程凉不是她想象出来幻觉。
她现在脑子很炸,先是拼命开始想各种下台阶方法。
这其实不难,她刚才问话也没头没脑。
她知道她此刻只要直起腰,哪怕什都不说,程凉也会立刻松开她,然后她吃完药就可以假装这切都没有发生。
都没说。
两人就这样在烈日下坐着,程凉干燥掌心贴着她还在冒冷汗肚子。
盛夏很感激他给她戴那顶棒球帽,伸手把帽檐压低,彻底挡住她脸。
“每次来都会很痛吗?”程凉问她。
“偶尔。”盛夏回答,“压力大时候。”
……
程凉把盛夏帽檐翻开,脸色有些苍白满头大汗:“想找你没找到,问小白才知道你来县z.府。”
“你们丁教授也真是……”他说半忍住。
她来他就发现,她充其量还只是个在读学生,这教授就把她个人丢下做负责人,底下小白情商差不多只有三岁,几个摄像大哥都是外包。
连医院这边交接都没做。
这是最好下台阶方法。
可这不是她心里能过得去方式。
发生,不能当成没发生过。
这刻他们之间肢体语言已经超过普通朋友,程凉没有避嫌,她也没有拒绝。
“听这边张秘书说,小梁哥哥当时在夜市里,也被砍伤,小梁大早就去市里。”她先挑自己能表达清楚话题,“挺容易受这类事情影响,尤其这种时候,所以就……”
想想,补充:“早上起来忘记吃止痛药。”
“去检查过没有?”程凉又问。
“嗯。”盛夏点点头,“没有大问题。”
程凉安静半秒,又开口:“这附近药房只有医院门口,再等等。”
盛夏闭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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