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直树暂且松口气,如果安格斯直接告诉他神谷哲也位置,他还要考虑下这是否是抓捕陷阱,但是让他自己查话,事情随机性和可变通性就强许多。
看来雪莉猜测还是有定道理。
“没事那就走。”青年双手揣在兜里,右手口袋还有截糖纸露在外面,他看上去依旧很冷,但若竹直树明显感觉到他比开始谈话态度好不少。
——就像是解决个难题。
可是让他在利口酒前辈旁边保持安静,这个近乎无厘头要求,值得安格斯那大费周章搞这通吗?
“他不喜欢。”青年如同熟稔朋友向外人介绍他喜好般,平铺直叙且肯定。
若竹直树很想反驳他其实已经算得上沉默寡言类型,但当这个对象换作利口酒话,结论又变得不确定起来。
难道前辈是因为他太吵,才不愿意让他进结社吗?可是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说什啊。
若竹直树抿抿唇:“这个保持安静,是多安静?”
要是句话也不能说话……
道软肋是谁——你想要做什?”
是,对于已经把弱点,bao露出来恶犬,若竹直树所能做只是再把这个弱点撕得更大,用血腥和疯狂来表明自己立场和态度。
他这番直白作态似乎有些惊到面前青年,安格斯异色瞳微微收缩,他思考瞬,道:“你能做到不打扰他吗?”
“他”名字不需要被提及,但依旧具有唯性。
若竹直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但如果你想用BOSS方式来威胁话,不会有任何意见。”
他还是没搞懂这跟安格斯让他来做这个任务有什关系。
于是若竹直树就问:“你知
安格斯:“你平时怎跟波本讲话,就怎说。”
还有这种好事?这个答应起来并没有什难度,毕竟安格斯没说他不能靠写。
若竹直树这个时候又觉得青年顺眼起来。
他干脆地道:“可以,然后呢?他在哪?”
安格斯冷漠地咳声,嗓子还是如往常沙哑:“你自己能找得到就找,但不要做多余事情。”
安格斯:“……”他懂这句话意思——表面没有任何意见,暗里照样搞事情准备掀组织。
他换种说法:“你能做到在他身边保持安静吗?”
“什?”若竹直树愣下,重复道,“在他身边……保持安静?”
安格斯看上去平静许多,他自顾自地道:“刚刚展厅里很吵,警察指挥声音、粉丝们狂热呼喊、朋友间闲聊……在宽敞密闭环境下如同个噪音熔炉,你知道他为什不在里面吗?”
“太吵。”安格斯说,“你也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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