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坐着不动，“教练，
还有件事。”
“什
事？”
“他刚刚路人局骂人
事，你别骂他。是那傻逼找骂，而且你
海阳心想现在小孩动不动就看脸，“还有呢，觉得对方操作怎样？”
“还行。”
“你会期待和他
起打下路吗？”
“看他会不会听话。”
海阳挑眉，这句话就有趣
。
海阳点点头，和他调查样，联盟里想让他俩合作打治疗和输出教练恐怕不止他个。
但来他俩刺客打得可圈可点，不见得乐意换位置。比如常予恩，他就磨很久，对方才同意来试训。
二来两人性格看上去南辕北辙，完全不像会玩得到起去那种，偏偏治疗和输出之间联系要比其它队友更紧密。
而且有些事非空穴来风，据可靠情报，霍衍脾气是真不好，要万输出没跟上他，他破口大骂怎办？
所以像他这样付出那大努力劝两人换位置教练，全联盟只有他这个。
常便饭，甚至有些人觉得这才是男儿本色，血气方刚。
但没办法，职业选手也算公众人物，那多双眼睛看着呢。
更不要说刚刚那几场不是普通排位，而是他试训。
常予恩舌尖顶顶腮帮子，双圆圆眼睛清纯又无辜。
霍衍似乎也想到这儿，他拍拍常予恩肩膀，跟着海阳走出会议室。
霍衍解释道：“要让打治疗条件是来当指挥，说上就上，说退就不能有半秒迟疑。”
海阳附和他：“你要你话说不二，你指挥权凌驾所有之上。”
霍衍这点脾气非常对海阳胃口，他本就想让霍衍当指挥，但如果对方谦逊扭捏，大局观再好也不适合竞技比赛指挥。
“是。”霍衍不知想到什，笑下：“但他应该会听吧。”
海阳心说这哪是性格不合啊，这太合，“知道，薪资待遇方面你待会可以和经理谈。”
“那现在呢。”海阳继续问：“认识之后感觉对方怎样。”
“人不错。”霍衍首先说三个字。
但其实他对常予恩最深印象不是以前他老当自己对手时候。
而是最近成为朋友后，他发现对方很爱笑，是那种漏齿笑，看着就令人心情愉快，人还长得乖。
“长得蛮好看。”霍衍补充。
海阳又把霍衍带到饭厅，饭厅空旷敞亮还凉快，这个时间点没有任何人。四周通风设计比办公司这种密闭环境多很多亲切感。
他接下来要问话不适合常予恩在场，所以他把霍衍带到这儿。
海阳敲敲饭厅桌子，“坐这儿。”
海阳走到对面坐下，他把本子关上放到边，大哥哥般亲切语气：“以前认识常予恩吗？”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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