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祛疤膏,”翁施亮出他右手臂,“效果可好,多大伤疤都能祛。”
他说完后又瞥眼宋尧,怪不好意思地补句:“看这胳膊,虽然现在略有瑕疵,马上就白花花。”
宋尧皱着眉,抓过翁施手腕,弯下腰在涂膏药位置闻。
股刺鼻酒精味道,什祛疤膏刺激性这强,明摆着三无产品。
翁施因为他突然靠近而面红耳热,莫名紧张:“宋……宋老师?”
听这话,翁施突然心头猛地跳——
“扑通”声,口气没接上来,直接从脸红到耳后。
他甩甩脑袋,脚下蹬,把椅子转个方向,背对着宋科长埋头啃包子。
宋科长再讨厌,他也还是好喜欢宋科长啊。
如果攒够定数量玉兔包就可以再靠近宋科长点,他愿意每天都吃玉兔包。
哈欠,翁施瞅宋科长没精打采,忽然起坏心眼,喊道:“翁施正在靠近!翁施来!翁施啊!”
“瞎嚷嚷什。”宋尧被他喊精神。
翁施拿纸袋子遮住大半张脸,小耗子似咯吱咯吱窃笑个没完,肩膀耸耸。
“冲小花喊宋尧来,小花就精神,”翁施笑弯眼,“冲你喊翁施来,你就精神。”
宋尧也乐:“毛病!那下回你没精神,冲你喊什?”
宋尧抬起头,翁施咽咽口水,做好眼神缠绵准备。
然而宋科长解个领带都费劲,更别说解风情,他用种看傻逼眼神看着翁施:“你这呆脑瓜子是被猫踹还是被驴踢?痂都没掉你就敢往上涂这个?”
翁施:“……啊?”
“啊什啊,给擦。”
宋尧扯两张纸擦翁施伤口
下午来起案子,是宗入室盗窃,难度不大,就是现场特复杂。
宋尧带着翁施去现场取证,回来后就在鉴证室倒腾,把所有痕迹捋清楚后,天都黑。
入秋后天黑早,翁施撸起袖子洗手,瞥见右手小臂上那个伤口,倒是已经结痂,不疼不痒,就是不知道留不留疤。
他想起那管祛疤膏还没用,于是取药膏往手臂上抹,宋尧打完电话会回来,闻见味道问:“什玩意儿?股猫尿味儿?”
什猫尿味儿,将近四百块呢,有这金贵猫尿吗?
“小花控制你,你控制,”翁施叼着包子,含混不清地说,“那你得找个能控制人,喊他名儿。”
宋科长悠悠闲闲地翻着文件,捏着嗓子说:“宋尧正在靠近,宋尧来,宋尧宋尧!”
翁施赶紧喝口水咽下嘴里包子:“控制不你!”
“你怎控制不,”宋科长嘴角上挑,“看你控制控得挺死。”
都把他控制上警运会万米长跑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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