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躺着个同样不着寸缕人,熟悉脸颊,眉目英挺,胸膛上遍布抓痕。
翁施脑子里钻出来第个念头是——
不会吧?才三天没剪指甲,能划出这效果吗?
再然后,声惊雷“轰”在脑子里响起,翁施吓得滚下床。
原来直都误会卓科长,才是那个玷污宋科长人啊!
合。”卓致文说。
翁施说:“宋老师,你去吗?”
宋尧脱口而出:“不去。”
“哦对,王处特别点名,咱最具体育精神宋科长必须去,”卓科长风情万种地扭扭腰,“晚上要喝白哦,阿尧,你可免不两斤失身酒哟,不会让那夜悲剧再次上演。”
又是聚餐?又是喝酒?又是那夜?
操个大蛋咧,现在去自首能不能减刑啊!
噫嘘唏!卓科长又想强*宋科长!危矣!
翁施浑身上下汗毛都做好守卫宋科长贞操准备:“!也去!”
第二天清晨,翁施在个陌生房间醒来,缓缓睁开双眼,宿醉后脑袋疼眼眶胀。
然后,他伸个懒腰,却因为身体异样感而眉头皱——后庭花怎这酸痛?
再然后,翁施低头瞧,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空气里荡漾着熟悉信息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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