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没有完全合上，翁施透过缝隙看见夜空，今晚有星星在闪烁。
翁施揉揉眼睛，双手合十。
不是星星实现
他
愿望，是阿尧实现他愿望。
因为他愿望就是阿尧。
“宋老师？”翁施推推他手臂。
宋尧头昏脑胀，根本睁不开眼，从鼻子里发出
声“嗯？”
“
们是谈恋爱吗？”翁施坐在地上，下巴趴着床沿，凝视着宋科长英俊脸。
小呆瓜，都这样，怎
还在犯傻。
宋尧哑然失笑，没睁眼，又懒洋洋地“嗯”声。
他就会忍不住直问、直直问。
如今，他把这个刨根问底精神延申到宋科长身上。
平日里他对着宋科长是怂怂怯怯，但现在宋科长是病怏怏宋科长，面对着只纸老虎，翁施胆子也大。
宋尧吃药发困，靠在沙发上看会儿综艺，药劲儿上来，迷迷糊糊，眼皮都睁不开。
翁施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吹吹他耳朵：“宋老师，们是谈恋爱吗？”
“宋老师，”翁施窃笑，“那们真真谈恋爱啦？”
宋尧连“嗯”力气都没有，动动手指头，也不知道小呆瓜看见没。
翁施托着腮，忍不住亲亲自己指尖，再把指尖印在宋尧嘴唇上：“宋老师，们真真谈恋爱吧？”
真。
他在心里回答自己。
“谈，”宋科长从眼缝里瞟他眼，“少废话，铺床去。”
翁施屁颠屁颠地跑去铺床。
为证实宋科长是不是真“有条褶皱都睡不好”，翁施还悄悄往被单底下放个五毛钱硬币。
看看宋科长究竟是不是真豌豆科长。
宋科长五点多起来跑步，清早着凉，白天忙连喝口水时间都没有，加班到凌晨，这会儿好容易躺上床，脑袋沾枕头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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