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哑巴，怎
能不会讲话呢？”副局拍拍他
肩膀，“别害臊。”
翁施攥着话筒，抿
抿嘴唇：“大家好，
、是翁施，爸爸姓翁妈妈姓施——”
台下，所有人都在微笑着看向他，
张张熟悉面孔中有他前辈，也有他后辈；有他追随人，也有追随他人。
尚楚握着拳头，朝他做个鼓劲姿势；新来不久两个实习生用口型对他说“小翁老师真帅”；还有他爱人——宋尧从座位上站起来，眼底含笑，沉静地注视着他。
翁施突然放松下来，他说：“座右铭是，努力就像天上星星样，只要汇集到起，就能闪闪发光。”
“你睡怎还会说话呢，”翁施嘟囔，“所以你没睡。”
“干嘛？”宋尧拿他没办法，把搂住他肩膀，把他按在自己身上，“作什妖呢？”
翁施哭丧着脸：“你说现在是人妖吗？”
“……是脑残。”宋尧气得额角直跳。
第二天，局里开案情总结会，最后对这次表现突出人员做表彰，翁施名字赫然在列。
，关手机放到边，总算有些许睡意。
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朦胧，翁施贴着宋尧，迷迷糊糊中想起刚刚卓科长给他拍那张照片，来点儿感觉，把脑袋埋在宋尧肩窝里蹭蹭，然后宋尧醒，对他冷冷笑：“你这个不B不O小人妖，干什动手动脚？”
小人妖？！
翁施个激灵，生生把自己给吓醒，原来那是个梦，虚惊场。
身边宋尧呼吸声绵长平稳，翁施抬起上半身，凑到他耳朵边吹气：“宋老师，你睡啦？”
台下传来片善意笑声。
这句座右铭每个人都听翁施说过好多遍，他就和宣誓似，成天把这话挂在嘴边。
“其实有些惭愧，因为还不够努力，这几天在医院里，没能帮上什忙，知道大家定都不眠不休地奋战着。”翁施双手攥着话筒，他顿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但组织能够为颁发这个奖，还是欣然接受。”
尚楚笑着大声说：“你值得！”
“？”翁施有些诧异，扭头看着宋尧，“是？”
“是你，”宋尧拍拍他脑袋，“去吧。”
翁施就和做梦似，两只脚好像踩在云朵上，直到上台接过奖章，他还没回过神来。
副局把话筒塞到他手里：“小翁来，讲两句。”
翁施有些羞赧，推辞道：“不会讲话……”
宋尧没搭理他。
翁施再接再厉：“你没睡话就‘嗯’声，睡就别说话。”
宋尧很安静。
翁施坚持不懈：“宋老师，你没有‘嗯’，意思是你睡吗？”
宋尧叹口气，强撑开眼皮，嗓音沙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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