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之所以能被传为佳话,大概是因为形影不离关系和截然相反外形,个阳光个忧郁,相貌出众行事嚣张,用现在话来说就是“很好磕”。关于这种绯闻,许言毫不在意,他甚至勾着纪淮脖子,说要不们试试得?纪淮把他手拍开:“你对得起昨天跟你起看电影校花吗?”许言哈哈大笑:“你不说都忘!”
总之那是段无忧无虑光辉岁月,最好兄弟和最漂亮姑娘,玩球打架逃课上网,通宵复习写题背文。高中毕业后纪淮去英国,两人期间也见过几次面,有回还被沈植看见。
那次纪淮回来过春节,直接把车开到沈植别墅门前给许言打电话。许言兴冲冲换衣服出门,虽然知道沈植没兴趣解他去向,但许言还是报备句:“见个朋友,就不回来吃晚饭啊。”
沈植当时站在阳台,看许言路跑到栅栏门外,跟站在车边纪淮来个大大熊抱,两人又拍着肩说笑几句,最后上车离开。那天晚上许言回家后发现哪哪儿都没开灯——但明明时间还早。他上楼,站在漆黑卧室里,小声问:“你睡吗?”
过很久没回应,许言以为沈植真睡,准备拿睡衣去洗澡,
多日被许年拖去酒吧残害身体,许言看破红尘打算戒酒——再这下去酒吧所有人都要知道他失恋。仍然是托许年福,有个人也知道许言失恋,他打电话来时候许言正在阳台上做俯卧撑,听见铃声后连来电人姓名都懒得看,直接接起来:“别烦行吗?”——这是新号码,只有许年个人知道,许言理所当然以为是他弟打来。
“上次跟你打电话还是上个月,怎就嫌烦?”纪淮声音带笑。
许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怎是你!”
纪淮是他青春期路下来铁哥们,两个人每天勾肩搭背进进出出,是起上过中考高考战场生死交情,也是段佳话——女生眼里佳话。
彼时许言还是个奶味都没褪中学生,意气风发神采飞扬,性格开朗积极阳光。纪淮跟他相反,对不熟人态度疏离不爱讲话,有股子阴郁系味道,许言不止次听见女生说纪淮这种人很容易激发母性。
许言当时问她们:“你们是当过妈妈吗?”
女生给他分析:“你看纪淮就感觉是那种,受过伤,有自己保护壳,不轻易展露感觉,让人很想走进他内心,给他点温暖。”
“……”许言张张嘴,“你这是看多少疼痛系小说啊?”他又转头问纪淮,“你受过伤吗?有保护壳吗?”
纪淮正敲碎个从隔壁班朋友手里抢来鸡蛋,说:“受过伤,前两天翻墙时候,脚蹭破皮,你不是知道。”
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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