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找许言,让许言按时把人带去医馆。每次复查前,许言都跟哄小孩似,不论是做/爱还是吃饭,睡觉前起床后,不厌其烦地提醒沈植什什时候给你预约复查,不能忘记,定要去哦宝贝……总能惹得沈植让他闭嘴。
“叫他自己来跟说。”沈植蹙着眉回答。故意让助理来转告,不知道许言想耍什花样,他不想猜。
助理犹豫片刻,说:“许先生还说,以后让刘医生直接和联系。”
沈植看向她,声音很低:“他什意思?”
助理觉得头皮有点发麻,工作事她游刃有余驾轻就熟,但关于上司私人问题……她斟酌会儿,给出结论:“许先生意思,大概是以后让来负责提醒您复查事。”她明白这是废话,沈植不可能不懂许言言下之意,但她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再深就不知道,自己只是个局外人。
车里时很安静,沈植没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过大概半分钟,他低声说句:“还在闹脾气。”助理看眼他侧脸,察觉到低气压,没轻易回答。
到家,沈植下车,助理把合同送去公司。站在门前,沈植突然失去推开门欲望,他心知肚明家里空空荡荡,没人会笑着跟他说句“你回来”,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下,想吃什给你做……沈植心烦意乱,这种情绪来自于不确定——不确定许言要闹多久别扭,不确定他到底什时候回来。
进门,上楼,处处尘不染,出差期间保洁按时上门打扫,被子铺得平坦整齐,上面除枕头,还有个很丑鳄鱼玩偶——两年前公司年会剩下。那天许言去酒店接沈植,看见椅子上鳄鱼,问怎没人要,沈植随口说你喜欢就拿着,许言就高高兴兴捧回家,洗过晒干之后抱到床上,放就是两年多,沈植刚开始很嫌弃,后来也就懒得理。
洗手间里杵着两支电动牙刷,黑粉。刚同居时许言仔细观察沈植牙刷,想买情侣款。不巧,那款只有黑色和粉色,沈植用黑色,再买同色容易混淆,但许言非要凑情侣款不可,于是只能咬咬牙买粉色。中途沈植牙刷坏,许言立刻翻出别款式让他买——那款是白黑。沈植偏不,依旧买同支,许言只好继续用他粉色。
衣帽间里还挂着许言衣服,两人各用个衣柜,因为沈植不喜欢跟别人衣服混在起,但他总能在自己衣柜里发现许言衬衫、T恤、卫衣。每发现次他就把衣服扔到许言手上次,许言装得惊讶又无辜,说衣服长腿自己爬过去,不关事。有几次他装得太过头,把沈植惹恼,被按在衣帽间里干到跪地求饶,哭着发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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