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
沈植:“……”
许言说:“算吧。”
沈植答:“好。”
他以为许言不喜欢——如果他没有看见许言渐渐红起来耳朵和脸。
许言没说话,沈植情绪他心知肚明,也正因为此,所以更说不出什话来。宽慰或安抚,对沈植来说没有用,拥抱和陪伴比较有效。
他在沈植颈侧蹭蹭脸,亲他脖子,能感觉到沈植喉结在唇上滚动,抱着他手也点点收紧。许言抬头,亲沈植下巴、下颚、脸颊,他也想问‘怎总想亲你’——他们从前都没有好好地耐心地接过吻。
许言几乎把沈植脸亲个遍,唯独没去亲他嘴唇。沈植呼吸重点,垂眼看着他,声音有点哑:“言言……”
“……换个吧。”许言心想自己果然还是对这个称呼有芥蒂在,他在沈植嘴角亲亲,“叫别。”
沈植想问为什,他觉得这样叫已经是最亲昵。但他没有问,想着许言或许总是被别人这叫,所以听厌。
——不是自己那边,而是另边,许言床头。
许言正盖着被子,搂着小鳄鱼,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露出个脑袋,黑色发,淡灰色枕头。
这是沈植曾拥有但后来失去、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又最终破灭场景。
许言已经睡着,但睡眠仍然浅,尽管沈植开门动静很小,他还是醒。许言睁开眼,抬起头,见沈植站在床尾,他坐起来,搓搓脸,问:“几点?”
“九点半不到。”沈植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捏下他耳垂,“把你吵醒。”
许言整个脑袋都发烫,他没脸没皮惯,从前沈植越冷漠,他脸皮越厚,他曾认为那对他们来说是平衡守恒,但原来世界上最好感情状态,永远都是双向真心相对。
原来除身体情欲,心理上满足和紧张也会
“叫什?”他很虚心地向许言求教。
许言也在思考,叫什好呢,小许?小言?听起来像在喊下属。
他正想着,沈植就亲亲他鼻子,有点生疏,但还是开口——
“宝宝。”
声线很低,也轻,好像要融在暖黄昏暗光影里。
“本来就容易醒。”许言露出那种有点困笑容,看起来软绵绵又无可奈何,“还以为半夜,居然才九点半。”
“给你榨橙汁,都不新鲜。”许言去拿床头柜上杯子,低头闻,鼻子还动两下,狗似,“好像闻不出来。”
沈植默不作声地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杯子,放回去,接着抱住许言,把他整个圈在怀里。
“怎总想抱你。”沈植叹口气,不知道是在问许言,还是在问自己。
好像抱得紧点,就能更确定点,确定许言真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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