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值得庆幸是他被扒下来那件T恤不知道什时候跑到身下,正好垫着,否则整张床垫都不能要。
他抽噎很久,最后绝望地、奄奄息地说:“不打算活着。”
沈植还插在他身体里,闻言笑声,把那件湿湿T恤拎起来揉成团扔到床下,就着插入姿势将许言翻个身。许言抬手捂脸,手腕上有几圈红痕,沈植俯身亲他手背,说:“那可以换个死法。”
“被你操死吗。”许言有气无力地问他。
边台灯光晕晃晃,像倒映在波动海面上夕阳。
沈植平常话少,床上更寡言,灯光很暗,他沉默地垂眸看着两人交合地方,看许言光滑皮肤和漂亮身体弧度。他把许言侧臀瓣掰开点,以便进得更深。许言被顶着前列腺狠操,整个人都受不,扭动肩膀,挣扎着要往前爬,边支离破碎地哀求:“等下……不行……太深……”
他感觉后颈上那只手收紧几分,沈植俯下来,环住他腰,把他完全禁锢牢,喘着气说句:“再跑把你铐在床上。”
这种时候,许言怀疑沈植家说不定真有副手铐。挣扎无果,仅剩那点力气也用光,口水呛得他直咳嗽,十根手指在身后难耐地蜷缩又揪紧。高潮来得很快,许言被操射那刻都听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意识涣散,脑袋里只剩嗡嗡耳鸣声。沈植被他缠得低低喟叹声,唇贴着凸起脊柱往下吻,最后在许言纠绕十指上亲亲。
“求你……”许言在高潮中仍然承受着沈植不停歇抽插,小腹都抽搐起来,好像要被顶破。他很快又有射精冲动,嘶哑着说,“不行,要射……”
“没那快。”沈植说。两次射精间隔太短,不太合理——他料到另种可能,有这个想法后他更深且用力地操进去,不给许言任何喘气缓和余地。很快,沈植感觉自己再次被绞紧,灭顶快感顺着下腹攀上头皮,冲垮理智,他微皱起眉,按住许言腰,射在最深处。
沈植射时候许言已经哭不出声,只感觉自己也射很多,但似乎和射精又不太样,因为持续时间要更长些。手上松,沈植把领带解开,酸麻双臂垂到身侧,许言迷迷糊糊地往下面摸把—比精液热,也没有精液粘稠。
个非常可怕念头萌生,许言已经意识到那是什,可完全无法面对——就像无法面对沈植手机里性爱录音。他张张嘴,突然就很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喑哑:“这是什,射什,这什啊……!”
沈植:“尿。”
很简单个字,但带来羞耻感尤为强烈,股脑冲上来,许言痛苦欲死,难以置信自己真被操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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