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啦,你生病吗?”
许言咳嗽两声,沙哑着嗓子说:“对。”
他今年27岁,因为做爱做过头而下不床,不得不请假在家休息,好离谱。
脏话在嘴边,欲言又止,许言沉默地坐在浴缸里,痛苦地揉揉脑袋:“你去车上帮把烟拿来。”
他急需根事后烟,以缓解失禁带来阴影。
沈植点下头就出去,回来时把烟递到许言嘴里,还替他点上。接着自己去淋浴间冲澡,等他出来,许言已经咬着半截烟靠在浴缸里睡死过去,沈植要是洗慢点,烟头估计都要烧到许言嘴上。
沈植给灭烟,俯下身,手撑着浴缸,手伸进水里,到许言两腿间,帮他把东西弄出来。许言在睡梦中皱皱眉,还以为沈植要把他怎样,但苦于无力抗争,只能特别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下次吧……今天真不行,嗯?”
“为什不行。”沈植还问他。
许言睁眼时恍惚足足有两分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被*.死,现在又身在何处。
昨晚结束后已经不知道是几点,许言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但仍然强撑着最后意志,抖着手去拿纸巾,闭起眼,擦擦屁股又擦擦床,总之在做些无用功。
沈植就在边看着他,许言身上处女座洁癖总是体现在些很奇怪地方,跟以前样,他做完爱定要爬起来,仔仔细细地到处擦,认真弄干净每个角落,像那种吃完饭就疯狂舔毛舔爪子动物。
但这次真被干到爬不起来,只能这样尽力意思下。
人事不省地擦几分钟,许言慢吞吞坐起身。沈植在洗手间往浴缸放热水,出来时许言正试图站到地上,但腿软,他非常努力地尝试番,结果是直接跪到地上。
“都被你弄尿床……”说到这个,许言声音里都带哭腔,对他来说冲击实在太大。
沈植笑下,说:“那就下次吧。”
窗帘闭着,不知道天亮没有,床边没人,昨天裤子被扔在客厅,但口袋里手机已经被沈植捡起来放在床头。许言看眼钟,天,十点半。
他企图坐起来动动,可惜不行,手抬不,腰酸腿疼,屁股更痛——他怀疑昨晚不是在做爱,而是被沈植揍顿。
许言摸摸索索去拿手机,给王雯安打电话,让她联系下,把明天个拍摄调到后天早上。现在都中午,身上还这副样子,明天估计还是疼,只能再休天。
沈植过去扶他,许言感觉正有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流,完全止不住。他张张嘴,用气音问:“这是射多少在里面。”
沈植:“不多。”
许言无语地闭闭眼,换种问法:“几次?”
沈植:“三四五次。”
那就是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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