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濯起先并无窘迫之色,听到后来却目光微动,似乎被问住。
她继续笑:“倘使此刻站在这里是九殿下,兴许还能理直气壮说句,他想娶是因长得好看。您呢?”见他仍不开口,她牵下嘴角,“殿下诚意,已看得分明,告辞。”
她转身就走,郑濯下意识脚步移:“等等。”
元赐娴回头,见他犹豫下说:“今日是唐突,然此时此地不宜言事,如县主不厌弃,三日后,将派人登门与令兄详议。”
她静静望他半晌,道:“如此,三日后,再决定是否考虑殿下提议。”
兄串通,辗转来见,应是有话与说。而欲与您共舟,自然是想听听您话。”
元钰那个蹩脚演技可谓漏洞百出,元赐娴早便猜到究竟。想来是郑濯与兄长商量好见她面,然后蹭个郑沛方便。
她语出直接,郑濯眼底微露讶异,道:“县主直爽,也不兜圈子。此番前来,是想求娶县主。”
元赐娴觉得,这句求娶,就像在说“要不今儿个午膳吃馄饨”样。
他面色无波无澜,她便也听得平静,微微仰首注视他道:“殿下想娶,何不与家兄、家父商议,或请圣人赐婚?拿这事问,且不说是否有悖礼数,恐怕也是毫无意义。若应,您样还得回头请长辈做主,若不应,您便抛却这念头?”
小剧场:
陆时卿:导演,剧组是不是发错剧本?这场落水戏真是给男主?
顾导(霸道总裁脸):你现在是在质疑专业性吗?
郑濯答:“县主与旁家娘子不同。若不先过问县主心意,盲目请旨,因此惹恼滇南王,恐将难以收场。亦知此番失礼,故而借九弟名头前来。当然,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县主应,该走礼数,必然补齐样不少。”
这话听来勉强算得上诚恳。有南诏太子那桩事在前,估摸着郑濯也清楚滇南王多疼爱女儿,想来询问他老人家多半场空,怎样抉择,还得听元赐娴,不如直接点。
元赐娴点点头:“那殿下为何想娶?”
郑濯微微滞。
她笑笑:“殿下不问便罢,既说意欲听心意,至少也该给个应您理由不是?若真叫抉择,想娶人不少,何必非得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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