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自觉也算替陆时卿做件好事,说完就“深藏功与名”地走,留下元赐娴呆在原地。
陆时卿下船时恰见两人咬耳朵这幕,却不知许如清说什,心里着实好奇得发痒,偏不能以徐善身份询问,只好憋着口气踱到元赐娴跟前,刚想开口,就见她
许如清边摇边笑:“你老师不在,自然该由指点指点你。你记好,这是你老师晃幅,你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然元小娘子会嫌弃你。”
“……”
陆时卿听不下去,嘴角微抽,敷衍道:“学生谨遵师母教诲。”
许如清却没完,继续嘱咐:“哦对,你记着时辰啊,时辰上也得加把劲。”
他咬牙应下,切齿道:“您快点吧,今日天寒,她穿得少。”
肯定她心中所想:“小娘子,这徐先生太孟浪,您还是别看……”
“孟浪”“徐生生”正黑着脸,手足无措地坐在船舱里,瞧着对头蹬船蹬得费力许如清,目不忍视道:“师母,您差不多行……”
许如清气喘吁吁道:“不行……!跟你讲,女人最解女人,这次以后,保管她什心思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陆时卿咬牙切齿:“她若有日晓得身份,回想起这幕,您叫她如何想?您这不是帮,而是在给挖坑跳。”
她理直气壮道:“本来就不是帮你啊。就是不许她觊觎你老师。你要是不叫做完这场戏,回头就跟她告密,把你事抖得干二净!”
许如清觑他眼:“不许用你老师名头关心她。”
“知道。”
许如清终于肯停,叫船头被颠得头雾水艄公将船驶回去,然后假作脚步虚浮状,弯身下船,朝岸上走去,等到元赐娴跟前,笑道:“听说县主与阿善尚有要事相商,就先回。”
元赐娴倒不奇怪她会晓得自己身份,想是徐善与她说,但心中对方才幕到底存几分尴尬,便未多言,只朝她点点头。
许如清向她略颔首就走,走几步又似记起什,回过头来,贴着她耳朵悄声道:“你与陆侍郎事,也在长安城里听不少。教你啊,咱们女人这嘴,不是拿来哄男人耳朵,费尽心思编百句情话,不如亲他口管用。你若不信,下回试试,保管事半功倍,手到擒来。”
她说着,把脚蹬得更用力些,边道:“没叫你跟着起摇,就已经很是‘为人师母’。”
陆时卿无奈望天,叹息声,感受着船晃幅,为难道:“但您是不是蹬过头,哪有……”哪有这剧烈。
许如清“噗”声笑出来:“子澍,你该不是没开过荤童子鸡吧?”
“……”
陆时卿忍耐道:“您请注意为人师母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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