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卿解释道:“这些年改规矩,上年在流觞宴上搏得头彩之人便有资格主持明年宴会。”
元赐娴恍然大悟,又突然觉得不对劲:“不是吧,你去年没参加流觞宴吗?”
他下意识实话道:“参加。”
“那怎是六皇子搏得头彩,你这探花郎也太丢人吧!”
陆时卿脸下阴沉起来。
免得把这孩子带进沟里去,于是赶紧告辞,带她出宫。
元赐娴兴奋之情却始终溢于言表,边盘算着下回再弄点什具有纪念价值物件来,到马车里还在跟陆时卿讲:“你什时候再去教十三殿下念书?以后都跟你起来。”
他瞥瞥她:“你是想来次被罚次?”
她噎,怨道:“你今天是不是故意套啊。”
当然是。那个篇章,陆时卿压根就没叫郑泓看过。
但他面上却淡淡道:“看起来像那无聊人吗?”
她嫌弃地看他眼,心道确不像,他分明就是。她问道:“那你要罚什?”
陆时卿想想,云淡风轻地答:“跟上回五木起记在账上,来日再算吧。”说完朝外头赵述吩咐,“去安兴坊六皇子府。”
马车朝安兴坊缓缓驶去。元赐娴便临时抱佛脚,打听打听:“离京多年,都不记得流觞宴玩法。今年怎是六皇子主持宴会?”
她记得长安有个传统习俗,便是每年花朝节前夕,也就是二月十四,由京城青年才俊轮流主持流觞宴会,邀请各路好雅之人前往参加,则贺百花盛开,春朝冶艳,二则也就是有才气年轻人道聚聚,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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