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卿每次脑袋热,做完不要脸事就开始怀疑自己,眼下实则也有点小小羞涩,脚下步子连带抱她手都是抖,好不容易稳到净房,到浴桶边却是个“晚节不保”,颤之下不小心手滑,把她摔出去。
“砰”
陆时卿陷入沉默。他是真不会说那些。
他想想,选比较不空泛种道:“明天陪你逛西市,把去年没买齐东西都买。”
上回也不知是谁,奉圣命逛个街还跟她摆臭脸。
元赐娴扬着下巴,拿手指着他道:“你说,不怕这个月俸禄被花光?”
陆时卿自顾自做番斗争,咬着牙“嗯”声。
炷香后,元赐娴低头瞧着身前埋头苦吃人,忍不住嫌弃地想,其实许三娘所言不错,她开始就用错法子,对付陆时卿这种面上多正经,内心就多“恬不知耻”人,不如是直接色诱来得快。
她被他折腾得瘫在床角,等他酣足抬头,已是手脚绵软,面色片潮红,嗔看他眼道:“治完吧!”说罢就去合衣襟。
她月信没完,陆时卿也就只这点甜头可尝,怕再下去发不可收拾,便主动伸手帮她理衣裳,边说:“你要是觉得不够,就再继续。”
说得像他嘴里口水是黄金补汤似。元赐娴剜他个眼刀子:“你小心自焚。”
“……”陆时卿扶扶腰带,觉得某处确灼烫难忍,只叹徽宁帝真会挑日子,新婚配月信,是要熬死他。
她心里乐,怕他反悔,立刻猛扑上前扯他腰带,兴奋道:“快,快脱裤子!”
陆时卿估计是想着反正这个月俸禄不保,甜头绝不能少,被她拿手伺候几下觉得不够,放倒她后,重新拨开她衣襟,大胆子换法子来。
元赐娴真不知他是从哪学到这种叫人面红耳赤招数,心内奇异之下也忘阻止,光天化日里,头遭近距离看清楚他,只叹自己早先着实小看他,眼下根本是亲手放出条恶龙。
陆时卿先天本就杰出,之前是不得其法,这几日恶补沓避火图,自然突飞猛进。不过因她细皮嫩肉,也没敢多使力,折腾她太久。
她被他换样“补汤”又治次伤,饶是原本豪爽之人也被弄得羞恼不堪,完以后都没肯直视他,埋首在他怀里,被他打横抱去净房沐浴。
元赐娴看他吃瘪,心里高兴,爬上去拿肩头蹭蹭他胸膛,诱惑道:“你说几句好听,帮你啊。”
陆时卿僵着个身板看她:“怎帮?”
她伸出手,五指张开,在他眼前晃晃。
他差点没给她这细嫩纤白手晃晕,挣扎下,没忍住问:“什好听?”
“这还要字句教你啊?”她后撤步,“说不出来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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