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好歹给他准备个能吃吧?
宣氏眨两下眼,笑眯眯道:“是吗?看去年赐娴给你送碗酸梅汤,你不是喝得挺起劲?”
“……”
娴到厅堂,向等久宣氏歉意招呼:“阿娘。”
她真想说自己没他这蠢儿子,到底忍住道:“走个路罢,你带着赐娴绣花呢?”
陆时卿噎:“阿娘,她这不是怀嘛。”
“要是怀就得这个走法,你干脆跟朝廷请上九个月假,每天待在家里这样扶赐娴好。”
元赐娴闻言柳眉横,登时撇开陆时卿手:“就是!早叫你不要这大惊小怪嘛!看看阿娘,多见多识广啊。”
“……”她什时候说过。她刚刚明明被他搀得很舒服。
但陆时卿认,跟宣氏赔个笑,然后和元赐娴双双落座,正想说动筷吧,却突然嗅到股非常浓郁酸气。
他执筷动作滞,抬眼扫桌案——醋溜虾仁,醋炸鲫鱼,醋炒笋尖,醋烩火鹅……
宣氏立马招呼元赐娴:“赐娴,今天菜色都是酸,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陆时卿梗着脖子缓缓抬起头来,疑道:“阿娘,您是不是又忘……不吃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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