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训会儿人,看着小弟们胆战心惊又头雾水脸,又觉得没什意思。
出门坐上辆公交车,头扎到后排靠窗位置,从城南到城北坐好几个来回,路过某站时广播报站,“——永和公墓到,需要乘客请在后门下车。”
他本不想下车,可刚才给老太让座,此时站在门边,给
“呦!大哥今天穿白衬衫啊,还以为是哪里来大学生呢!”
听别人夸他像大学生,谢然心里美得要死,嘴上却还谦虚道:“还行吧,这弟衣服。真有这好看吗?其实也觉不错哈哈,老乔呢?”
“乔哥今天去东城,那边场子前两天被人举报,条子来查过次,乔哥不放心,这几天亲自去盯。大哥找他有事?”
“也没什大事……就是想他,过来看看,想见他面,算,不在就算。”
谢然满脸遗憾。
掷地有声,谢然果然不说,盯着弟弟看又看,被仔细瞧着那个低着头,没看到他哥复杂神色中依恋,不舍与遗憾。
谢然尴尬地摸摸头,自言自语道:“好嘛,不亲就不亲,你可别后悔。”
谢青寄抬脚往外走,到门边时脚步顿,似乎是想回头。
谢然那快要扑灭希望如见风火苗,瞬间死灰复燃,以星火燎原姿态铺天盖地而来。
他手脚渐渐热起来,心跳也快起来,可接着谢青寄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已经很久不需要自己巡场,今天专门过来就是想看看老乔。
他兄弟们死死,坐牢坐牢,跑路跑路,路下来,就剩这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秃顶老会计还跟着他。
谢然转身要走,群小弟夹道欢送。
谁知他又突然停下,认真道:“别条子条子地喊,弟今年就从警校毕业,马上就是光荣人民警察,骂谁呢你。跟老乔说说,有钱换个好点手机,你们给他下载个微信,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找不到人,他那老人宝早该淘汰。还有你们,以后说话做事都机灵着点,也多攒攒钱。”
小弟们纷纷点头,表示听到。
楼下传来关门声,谢然就又泄气,怔怔地发呆,自言自语道:“不亲就不亲嘛……”
他撇撇嘴,继而起床,给猫添饭,给自己做饭。临出门时改变主意,从衣柜深处扒出件发黄泛旧白衬衫,看着穿衣镜中自己得意洋洋地整衣领,出门才敢把烟点上。
谢青寄龟毛又有洁癖,不叫他在屋里抽烟。
出租车路载着他来到名下娱乐城,那门童认识他,主动替谢然扫码付车费,开门领路,还当谢然今天是来查账,把在场子里领事都给喊过来。
人点头哈腰,给谢然递烟,谢然接咬在嘴里,那人又想凑上来点烟,被轻轻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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