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屁股凉,裤子被,bao力拽下,剐得他两边胯骨生疼。
谢青寄带着热气粗浑喘息贴过来。
“啊——!”
谢然突然叫声。
他老娘怒骂声隔着门响起:“不好好睡觉喊什喊!吓得牌都打错给人点炮!”
谢然心想,怎待遇还不如从前,上辈子好歹完事以后才被这样要死要活地瞪着,怎这辈子还没做什就开始?
“松开,给你擦擦汗,这药副作用小,你待会儿去洗个冷水澡,别给妈看见。”
谢青寄依然不声不响,死死攥着他手腕,两个眼珠子都快要粘到他身上去。
谢然有些纳闷,这小子怎用这样眼神看他,然而很快又想明白,但凡杀人不犯法,恐怕谢青寄这会儿已经撑着口气跳起来把他掌劈死,然后再头撞墙上力证清白之躯。
“都说喝多认错人怎还不依不饶。行行行,等你恢复以后再找算账,快让走!”
不是把弟弟推倒到床上。
谢青寄粗重呼吸声像是在他耳边炸开,谢然不敢看他双眼,更不敢胡乱看,他松开谢青寄手上捆紧皮带,又小心地给他揉着手腕,叫他自己把裤子穿好。
“哥喝多,认错人,你别放在心上。”
谢然把弟弟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就如躲避洪水猛兽般坐到沙发上去,手指下意识抠弄着沙发上被烟烫出小洞。
上辈子谢然粗鲁、野蛮、信奉着及时行乐原则行素,对道德伦理丝毫没有敬畏之心,这辈子却说什也不敢。
谢然咬着牙不吭声,痛得眼前黑,他屁股被谢青寄这丧心病狂小畜生拿几把给丧心病狂地捅开!
谢然连求饶时都不敢看谢青寄双眼,身子和手起往外挣,谢青寄喉结滚,茫然道:“去哪儿?”
谢然没吭声,趁着谢青寄晃神分心空档,终于挣开他桎梏。
他快步走到门口,左脚刚落下,右脚就抬起,刻都不敢停歇,好像停下就走不成。
可当他手搭在门把上时,却没有鼓作气冲出门,犹豫着要不要看谢青寄最后眼。
然而还不等他作出决定,背后突然扑过阵风,甚至连头都还来不及回,就被人死死按在门上。
他叹口气,又听会儿外头搓麻将声音,抑制住冲到外面看眼妈妈和姐姐冲动,突然起身走到床边。
谢青寄沉默地躺着,不知在想些什,只是徒劳无功地试图压制紊乱呼吸声。
下秒,谢青寄呼吸滞。
谢然只感觉眼前花,他伸过去手腕就被人擒住。
谢青寄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他,他眼中带着股不可名状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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