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转身上车,司机,bao躁地关车门,没再给谢然留恋机会,车身在道路尽头转个弯,很快消失不见。
谢然失落地站在原地,烟灰落他身。
谢青寄走,他独自人时候又恢复那种不抱希望颓丧,赖赖地站在原地发呆。
他记得很清楚,高三这段时间是二人关系最恶劣时候。自己很少回家,谢青寄也从不找他,在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二人第次心平气和地坐在同张桌子上吃饭,还是因为谢青寄高考失利。
谢青寄成绩没有达到某大学物理系分数线,可他脑子根筋,认准什就是什,坚持要重读高三来年再次报考,非要考到
谢然心想,难道被迫乱伦和主动乱伦真就区别这大?这小子怎脸受过刺激后大彻大悟,五蕴皆空漠然表情。
谢然浑身难受,宁愿被谢青寄按住打顿。
公交车缓缓驶来,司机脚刹在谢青寄面前。
谢青寄突然朝谢然摊开手掌。
“身上没有零钱,给块钱吧,要坐车回家,妈在等着,你今天要和起回去吗?”
在走廊上八卦,见谢然终于出现,叽叽喳喳拉他调戏。谢然却置若罔闻,路追着谢青寄跑出去,好在对方还没有走远,正在街口等公交车。
“小谢……!”
短短几步路,跑得谢然汗流浃背,他甚至连烟都来不及掐掉。
谢青寄回头,平静地看着谢然。
“……那天晚上事情,哥给你道歉。知道你不可能不介意,以后家也少回,绝不出现在你面前,你要是有什事,或者缺钱,叫谢婵跟说声。”
“不,还有些事情,改天抽空回家看看。”
谢然干巴巴地拒绝,他手先大脑步,从裤兜里摸出个钢镚,放在谢青寄手心。少年手掌干燥柔软,骨节很大,指头又细又长。
他再开不出烈女失贞、烈女寻夫之类恶劣玩笑,其实他很想问谢青寄,上辈子从没见他怎哭过,为什那天晚上哭。
谢青寄维持着摊手姿势没动,谢然指尖从上面划过去,兄弟间达成某种心照不宣默契。
背后司机催促:“还走不走!”
“你好好学习,想考哪里就考哪里,不要……不要为任何人违背自己梦想。”
他强颜欢笑地扯下嘴角,意识到自己正用种从未有过心酸口吻做出保证。
“……做哥哥做得不像样,别人家正经哥哥什样,会向他们学习。”
谢然很想伸手拍拍谢青寄肩膀,就像普通兄弟间打闹嬉笑,可他压根就不敢,害怕手还没伸出去,就被谢青寄当场拿下。
谢青寄依然没有表现出特别明显情绪,他就这样直接盯着谢然瞧,都把谢然给看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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