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道这小子怎还惦记着,他立刻做出不耐烦神色,刚要说些什,谢青寄却像是提前猜到谢然会推托,冷冷提醒:“今天是你和姐姐生日,妈在家做桌饭,这样都不回家?”
谢然怔住,他和谢婵是龙凤胎,自从谢婵去世后,他再没有过过生日,生日是什时候,他早就刻意忘记,被谢青寄这样提醒才想起。
谢青寄突然上前步,站在谢然面前,把他路挡得结结实实。
压迫感就在这时凸显出来,谢然微微抬眼,盯着对方喉结,发现谢青寄原来这时候就比他高。这个距离使他感觉不妙,般离这近,都是上辈子要做爱时候,谢然会先故意挑衅,等逗急,谢青寄就会把他推到床上去。
谢青寄生气时候总是性欲勃发。
谢然忍不住后退拉开距离,却没注意后面是个花坛,脚后跟狠狠撞在花坛上,眼看就要仰面栽倒。
谢青寄把牢牢拽住他胳膊,帮着他站稳。
这下两人挨得更近。
谢青寄没有松手,他手心很热,语气却很冷,咄咄逼人地质问道:“你不是说那天晚上喝多是个意外,既然是意外,你这在意做什,都没有再去想,你躲什,心虚什,你不是说要当个好哥哥吗,谁家好哥哥跟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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