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就女儿被你带出去吃饭那个,现在是同事,他和起去医院看看小马爷爷,晚上就不回家,在医院陪夜。”
谢然挂断电话,老乔接上女儿,出租车又往医院开。
马爷爷比刚从抢救室推出来时还要憔悴,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眉宇间有股死人才有郁色。老爷子已经醒来,就是暂时说不出话,只能眨眼睛,看见谢然还能认出人,冲他勉强笑笑。
谢然凑上去问好,小马起身,看到后面跟着老乔,露出几分意外神色。
老乔先步上前,他还不知道小马已经退出事情,拘谨道:“以后大家都是同事,听谢然说你爷爷这边需要护工,正好认识个,打折估计有点困难,但好歹是熟人,不会不尽心。”
那天……”
老乔神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提起小马,他眼里有种畏怯,但又有些不可忽视激动战栗,嘴角肌肉怪异地抽搐着。
谢然瞄眼老乔发抖手,知道他定是想起那天被小马羞辱,在阴茎上写字事情。他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劝老乔大度,更说不出叫他不要跟小马计较之类话,他知道小马做得过分,可也知道小马本性并不坏。
谢然又安慰老乔几句,转身往外走时回头看,老乔还站在原地。
小马低着头没吭声,过半晌,哽咽着嗯声,说谢谢。
谢然假装没注意到二人之间变化,看到小乔直勾勾地站在旁边,脸茫然地看着小马爷爷。
他顺着小乔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临时护工在给小马爷爷换裤子擦屁股。
老人双腿大敞着,生死关头走遭后再顾不得羞耻,麻木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弄,两条大腿像随意支起来柴火棍,在外面松松垮垮地裹着层皮肉,兜住里面血管和肉块。
女护工见怪不怪,毫无波澜地把老人裤子脱下,麻木地拎起他腿间瑟缩垂软阴茎
他手紧紧攥着,阳光透过百叶窗缝隙照进来,整个人忽明忽暗,脸上表情是谢然上辈子从未在他身上见过压抑隐忍。
走到大门口时,老乔追上来,他抓着公文包,抹着额头汗,紧张道:“,跟你起去吧,知道他是你朋友。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不能直跟仇人似,正好认识个很有经验护工可以帮忙。”
谢然盯着老乔看会儿,老乔更加紧张,谁知谢然只是认真道:“回头叫小马给你道个歉。”
二人没再说话,恰好到小乔放学时间,索性就接上她起去。
谢然在出租车上接到谢青寄打来电话,说姐姐问他晚上还要不要回家吃饭。谢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旁边老乔对司机说下个路口转弯,电话里谢青寄听到,问谢然是谁在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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