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被谢婵往前拽,抬头看着姐姐焦急关切眼神,脑海中又回忆过前世种种,在每个转折点上,顽固又不服输地选下自认为正确答案。
他总是固执地认为,王雪新和谢文斌离婚后,他作为家里年纪最大男孩子,就要担负起属于“父亲”那份负责。
——可是坚持这些年,谢然也有偶尔想要停歇时候。
他满头是汗,摸着手腕上谢青寄给他求来乌黑发亮佛珠,颓然地半跪在姐姐面前。
“……姐,爱个不该爱人,张真真不是女朋友,是找来骗妈,不想让她失望,怕她不接受。”
到谢然手里。
“知道你想买随身听,平时有点钱就给和小谢买零嘴,从没见你自己吃过,现在你好不容易有喜欢东西,当然要想办法给你凑钱啊……”
十五岁谢然从那天起发誓,定要对姐姐好,姐姐想要什他都给。
可二十四岁谢然、三十岁谢然,从没想过他会间接促成姐姐死亡。
他抱着努力忍眼泪谢婵,除心疼如此痛苦姐姐,却也忍不住想,谢婵现在已经和唐思博分手,而且看起来再也没有复合可能,那是不是意味着这辈子谢婵,可能不会惨死?
“她不可能接受……”
谢然摇摇头。
他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又像是喃喃自语,遍又遍地说服自己,王雪新不可能接受。
门外站着谢青寄将里面对话听得清二楚,他喉结滚,咽下满腹心酸,死死攥着身前硬
在谢青寄鼓励下,这破釜沉舟走出步,虽和上辈子截然不同,但好像真有用。
赵高耳朵竖起来,看看谢婵又看看谢然,急地站起来拿爪子去摸,最后往她身上蹦,拿鼻尖去蹭她湿漉漉脸。谢婵终于破涕为笑,她抱着赵高,喃喃自语道:“好像从爸妈离婚以后,你就总是把每个人责任和麻烦揽在自己身上,其实有时候,你不用这样给自己压力。”
“就像这次,如果你不告诉,万结婚以后才发现,那可能后果更严重,难道这时候也要把不属于你过错算在自己头上吗?”谢婵看着谢然无法辩驳又欲言又止样子,就知道他定会这样干,忍不住揉把他头发,埋怨道:“……你怎这傻啊。”
“有心事不跟和小谢说,难办事情也自己扛,什都不告诉们。”
她每说句,就轻轻推下谢然肩膀,每推下,谢然态度就软化分。最后谢婵抓谢然衣领,终于拿出几分当长姐威严和对手足包容,大声道:“你这大半年到底怎,就算帮不上什忙,那也肯定是无条件站在你这边,你在害怕什啊,你杀人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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