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事交代也会打,周六这通是定会打,他不放心你。”
谢青寄点点头,又问道:“那每个礼拜六可以去你那边吗?不带别人,去时候也会小心,不会被人跟到。”
老乔面露犹疑,不知该怎样拒
老乔受不地骂道:“去去去,关心关心你都不让,骂你两句才舒服。”
谢然这才转移话题,眼见要聊到些不方便给外人听事情,不等老乔开口,谢青寄就十分自觉地起身往外走。老乔顿时对这位后生更加满意,待到和谢然挂断电话,抓起车钥匙主动提出把谢青寄给送回家。
谢青寄路都很安静,不声不响地坐在副驾驶上看向窗外,仿佛找到这里时那瞬间惊慌失措只是老乔幻觉。
周遭静得尴尬,老乔开口缓解气氛:“哈哈,你身手不错,那俩弟兄胳膊都快给你掰下来。”
谢青寄露出几分不自在,正要道歉,老乔却摆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个匿名号码在中午十二点准时打来,老乔给谢青寄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出声,随即接起。
电话那头谢然顾不得冲老乔问好,第句便问道:“这个礼拜苹果送吗?弟心思深,你要是少送次他会胡思乱想,指不定瞎猜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老乔头冷汗,瞥眼旁边默不作声谢青寄,心想你可真是太解你弟。
他赶紧说送送,安下谢然心。
“弟他怎样?”
他打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开口,仿佛真只是为和谢青寄唠家常。
“你哥是干这个,结果你跑去读警校,不会是想着以后出事能给你哥通风报信吧?”
谢青寄眉头紧皱,想也不想就否认:“不会。”
他语气有些冷淡,显然老乔假设违背他贯道德底线和学校灌输职业操守。选择读警校理由对他来说很简单,谢然担负不起社会责任,他帮他担负;王雪新走,没人管着谢然,那就由他来管,当初对妈妈说那句“可以为这段关系负责”,从来都不只是他赌气时妄言。
下车前,谢青寄看向老乔:“他每个礼拜都会给你打电话吗?”
“挺好,还活着,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每次打电话都你弟你弟你弟,你弟是你老婆啊。”老乔点都不客气,谢青寄在旁边听得有点急,抓过来张纸潦草写下几个字,让老乔问谢然是否平安。
老乔斜着眼看,谢青寄写得太急,他费些劲才认出。
“你那边怎样?还好吗。人没事吧。”
谢然不在意地笑道:“你吞吐什,这语气会让以为你旁边坐着警察正指挥你套话。就是把弟当老婆养怎,你光棍想要还没有呢。”
谢青寄脸色红,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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