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顶着睡意朦胧嗓音,砸吧着嘴:“神,还想着睡醒给你打电话去学校接你呢。”
他说谢然是坐船回来,今早凌晨五点抵达码头,老乔家里有女儿不放心她晚上个人,只好派手下去接。原本打算早上睡醒去接谢青寄,谁知这小子突然自己把电话打过来。
“要说亲生兄弟就是不样,这种事情上都能有心灵感应,你收拾下吃完早饭过去接你,喂……喂?”
谢青寄等不及老乔来接,说他自己回去,随后匆匆挂断电话。
他念这所警校实行军事化管理,只有周末时才能自由活动,家在本地学生可申请周末回家住宿,因附近不好打车,每个周六早上九点半,会有班发去市区校车。
绝,只好折中道:“听你哥今天在电话里意思,要是风头过去,他再有两个月就该回来,这里你也不太方便来……”
他摸着脑门干笑两句,又和谢青寄互相交换手机号码,保证每次谢然打完电话,他会给他发短信。
话说得不留余地,谢青寄这样聪明,肯定能明白老乔意思,可他沉默瞬,难得固执,认真看着他:“那少来可以吗?不用每个礼拜,也不会让谢然知道,听听他声音就可以。”
这次老乔没办法拒绝。
谢青寄这才回家。
谢青寄甚至等不到九点,边往家方向跑,边招出租车。
他迎着太阳跑得汗流浃背,耳边刮过呼呼风声,其实这点活动量远不及他们体能训练,可谢青寄没跑几步颗心就砰砰直跳,他抓紧裤兜里那枚硬币,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下出租车,更是连找零都来不及拿,直接口气跑到家门口。
这个他独自守七个月只有他个人家,这段他在七个月中最害怕走路,终于因为谢然回来,而多些期待意味。
个朝思暮想身影逐渐出现在他视线中。
七个月艰苦条件没有在谢然脸上留下点痕迹,好像越是没心没肺人,相貌就越不容易变化。
谁知谢然回来得不太顺利,日期又往后推迟不少。谢青寄数着日子,守着这栋空荡荡房子又过食不下咽三个月,才终于把谢然给盼回来。
此时距离王雪新去世、谢文斌出家,谢然声不吭消失,谢青寄守着这个濒临破碎家过去七个月之久。
这天早上,不等闹钟响起,谢青寄就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表才早上六点。他抬头看其他舍友还在睡,没敢吵醒他们,独自人走到阳台上吹风,他越是清醒,心中预感就越是强烈,好像有什事情要发生,让他慌神焦灼。
谢青寄有所预感,他刻钟都等不下去,不顾礼貌风度,拨通老乔电话。
他问是不是谢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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