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从门后突然杀出人,大晚上乌漆嘛黑什也看不清,举着麻袋就往谢婵头上套,谢婵条件反射性地尖叫声,边叫边提着花往这人头上抡。瘦子先是受到谢婵惨无人道声波攻击,继而被直接抡懵,最后反应过来时候想起来喊谢然救命,还没出口,就被人扯着胳膊以个标准擒拿脸朝下按在地上。
“谁?”
谢青寄叫谢婵站到她身后,膝盖压在瘦子背上,厉声问道。
“大嫂!……是啊,瘦子。”
这声大嫂把谢青寄喊愣,屋里谢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冲出来,他穿着身骚包黑西装,正经得不得,头发还往后抓,惊愕地和同样打扮谢青寄对视,瘦子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谢婵脸惨不忍睹地捂住脸。
难,实际上是正中下怀。
电话挂,回头见瘦子神情落寞地跟过来,他嘴巴可怜兮兮张眼见要说什,谢然头疼地让他打住,转移话题道:“要跟弟求婚,你来帮个忙,搞得刺激点,浪漫点,让他难忘点。”
瘦子:“……”
谢然想是最好瘦子拿个麻袋站门后,等谢青寄回家要进门之前就把他罩住,让他以为自己被绑架,惊慌失措时候再把麻袋掀,这样就可以立刻看到布置好浪漫场地和身西装抱着玫瑰花谢然。
瘦子欣然答应,三天后准时来谢然家报道,手持麻袋藏好以后才发现谢然计划有两个漏洞,个漏洞是谢青寄也有惊慌失措时候吗?另个是谢然似乎忽略他弟武力值,谢青寄哪肯束手就擒啊!他会把自己肋骨脚踹断吧!
十分钟后,众人坐在屋子里,花瓣散地,蛋糕歪七扭八,谢青寄脸懊恼,鼻青脸肿瘦子感慨道:“不愧是亲兄弟,这事都能想到起凑上同天。”
本是句无心玩笑话,谢青寄和谢然却突然对视眼,他们彼此都心里清楚,之所以会赶上同天,是因为时间真不多,没几天可供他们挑选。
谢然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哎,算算,都这样,走个仪式吧,让你去帮取戒指呢。”
可惜返回已经来不及,谢然兴奋地指挥:“他在停车,骗他说不在家,你记得手脚轻点弟很金贵,别把人给弄疼!”
瘦子:“……”
同时间内,几米开外巷口,谢青寄和谢婵前后走过来,“哥说他还没到家,正好,你进去以后先把……”
“知道知道,”抱着玫瑰花提着蛋糕谢婵脸不耐烦,嫌弃道,“你们男太土,搞来搞去都是这套,什玫瑰花蜡烛,就不能有心意点,辈子就次事情,当然要记忆犹新啊。”
没想到下秒她就把这话贯彻落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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