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逃出去把浴巾拿进来,帮哥擦身上
哥把下巴搭在肩头,有点担忧地问:“那咱们家以后没有收入,就不能雇阿姨做饭,也不能给你零花钱,衣服鞋都只能穿旧,说不定还要跟着哥哥去天桥讨饭,你愿意吗?”
“操,不至于吧?”从不过问们家经济状况,可万真像哥说那惨,就只能把现在住房子和别墅卖,得出去打工养活哥,要讨饭也是去讨,不准哥去,公主是不能到大街上抛头露面,那样不高贵。
心事重重走进浴室洗澡,哥用另条完好手臂搂住,和皮肤相贴,温水在们俩脸之间流淌,他用受伤手抚摸脸,眼睑上还粘着昨晚干涸水渍,被他粗糙指尖搓得又疼又酸。
“靠你把手拿走,伤口沾水等会里面化脓烂,哥你真行,这手跟你真是苦它。”
“你跟也是。”他打断,皱着眉盯着眼睛,不自觉想避开他视线,哥眼睛老是可以看穿许多不想让他知道事情。
不知道是几点钟开始失去意识,隐约记得哥没有叫车,而是把快要睡着背到背上,走过行人稀疏天桥和沉默车流,带回家。整个夜晚都蜷缩在他怀里熟睡,其实睡着并没有意识,可能感觉到他直在。
睡整整十二个小时,被太阳光晃到眼睛瞬间突然惊醒,下子坐起来,木讷地反应过来在哥床上。
身边有人跟起坐起来,哥还没睡醒,桃花眼半眯着,懒洋洋地从背后抱过来淡笑:“早安。”他昨晚肯定又抽不少,嗓子还哑着。
看眼表,已经中午。
“你没上班?”
帮他擦背,水滴顺着哥背脊肌肉沟壑直淌到腿上。
他忽然转过身把塞进怀里和他拥抱,摸摸身体,粗糙掌心贴在胸前几条陈年疤痕上蹭得很痒,指尖循着每条纹路走过,再去摩挲腿根烟疤,最后抚摸背后几块褪不掉色黑疤。
看不懂他意图,只好胡乱安慰:“这些跟你没关系,而且都没感觉,忘吧。”
“你能忘吗。”
“嗯……”不想再利用这些疤痕让哥愧疚,得想个办法把它们藏起来,不然哥看见就伤心。
“不说吗辞职。”他不以为意。
下子精神起来:“操你还真辞?说不去就不去行吗?怎也得办办手续吧。”
“前几天已经递辞呈,这些日子都在交接收尾。”哥有主意,做事雷厉风行,他向稳妥不得罪人,万事都有考量。
“好吧,好好休息吧。”
直盼着哥能休假,再也不用受那些股东老头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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