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个念头是自己如果染上这玩意儿最终没有戒掉,是不是从此就要与尹寒生离。
他从来没想过对尹寒放手,不管他表面如何声色不动,尹寒始终让他欲罢不能
尹寒浑身上下都仿佛被拆散般痛,还不及开口问问程景森现在感觉如何,男人就将他紧紧抱住。
尹寒抖着声音,“轻、轻点”程景森连忙松开点,半哑着给他道歉,“对不起宝贝,昨天没控制住自己……你怎睡在地上?”尹寒面露无奈,“怕你再弄,又不能让你个人留在这里,只能离你远点。”
程景森心中愧疚,看见尹寒颈部纹身处那几条明显血痂,就差没给这个宝贝心肝跪下。
尹寒却展露出少见温柔,带点打趣地说,“程先生这持久,至少不用担心婚后性生活质量。”
——安慰意思很明显。
程景森回答尹寒求婚所用方式就是把人摁进怀里猛亲顿以后,再继续顿肏。
他吻着尹寒眼角泪,用那只戴上婚戒手抚遍他身上每寸皮肤。
尹寒是体温偏低孩子,可是到床上被男人捂就变得又暖又软,抱在怀里说不出有多舒服。
程景森觉得尹寒才是自己中过最入骨毒,这辈子都解不。
隔天正午他从场深远长梦之中醒来。
程景森揉着他头,叹道,“都结婚,还叫程先生是不是太见外?”话说完,两个人却都安静。
昨日突发场大劫,生死抉择摆在各自面前,程景森那句“让他走留下”说得毫不犹豫,继而是尹寒枪杀柳民治,程景森看着他手上沾弑仇血,再后来告知尹寒自己被注射d品,医院里又是通折腾程景森是久经世事人,见识过太多人心起落。
他这时忽然有点害怕——怕尹寒只是时感激心切,所以带着种以身相许冲动要和自己结婚。
在他三十六年人生里曾经数次与死亡擦肩,昨天并不是最危急次,至少柳民治还指望挟制他以换取金钱和自由。
但是当那管泛着银光d品直接注射入皮下静脉时,他还是感到种深刻恐惧。
夜放纵无度后果很明显,程景森躺在床上大脑空白,无意识地伸手捞人,却发觉身旁空凉。
他忍着头痛翻身坐起,惊觉尹寒竟然睡在床边地毯上,床被子从头罩到脚,只露出几缕黑色微卷发。
程景森下愣住,回想起来自己昨晚毫无收敛折腾。
这时又见尹寒蜷在被中动不动,几乎以为自己失手杀心爱人。
他掀被翻到床下,轻唤声,“小寒?”尹寒向来睡浅,恍惚中听见响动,慢慢翻转过来,张略显苍白脸从被子下面露出,继而睁开眼,正对上程景森难掩惊慌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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