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哪里话?”沈郁不客气坐下,甜言蜜语张口就来,“陛下在心里永远是无可替代。”
“贵君看看这个。”
沈清然这段时间也过很糟心,摔断腿不说,还被镇北侯关禁闭,没法去找喜欢人,那人前两天还差人给他传消息,这两天也没音信。
最令沈清然无法忍受,是有人不断在他耳边念叨沈郁进宫后有多得宠,陛下又为他做什,每每想到这些差点就能成为自己,沈清然就嫉妒发疯。
“二公子昨日又打几个下人,侯府里下人越来越不乐意去他那伺候。”慕汐将从外面摘来梅花插到花瓶里,开口道。
慕汐直觉得二公子很假,每日跟丫鬟小厮们说什人人平等,也没见他少让人伺候,偏偏那些见识短对他话深信不疑,越发爱往他身边凑。
“哦?”沈郁挑眉,“他不是向看不惯随意打骂下人那套吗?”
重身体,咱家就不打扰殿下休息。”
京城来人离开后,越王腿软,差点摔倒,身后人连忙扶他把:“殿下。”
越王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在下属焦急声音中失去意识。
越王府顿时乱做团。
消息在第时间被传到混在宣旨队伍中隐龙卫耳朵里,随后被加急加密送到商君凛手里。
“装吧,”慕汐撇撇嘴,不屑,“嘴巴上说好听而已,奴婢以前就打听过,在他院里伺候待遇远不如公子身边人,也不知那些下人被灌什迷魂汤,非觉得他比公子好。”
商君凛在旁批折子,闻言抬起头来:“目光短浅,有眼无珠,要朕说,镇北侯家庶子,远远及不上你家公子。”
慕汐狠狠点头,对商君凛恐惧都消退不少。商君凛最近不知怎喜欢把折子带到玉璋宫来批,慕汐对他也不像从前那样惊乍。
“陛下忙完?”沈郁抱着手炉踱过去,商君凛霸占他原本用来看书地方,那儿被布置十分舒适,沈郁可以在上面窝下午。
见沈郁过来,商君凛给他让个位置,半真半假抱怨:“贵君真是越来越不把朕放在心里。”
越王根本没时间好好休息,皇帝旨意下急,以至他必须立刻启程去京城。
心腹担心时间赶不及,没等越王醒,就把人搬上回京城马车。越王在摇摇晃晃马车中醒来,听完心腹话,气得心口疼。
心腹低着头,准备承受越王怒火。越王是个极爱面子人,此番狼狈姿态被人看去,不知要发多大火。
气过头越王无力摆摆手:“本王知道。”
他是真没脾气,长这大他还没吃过这样苦头,偏偏还不能对任何人说,京城还有堆烂摊子等着他收拾,想想都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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