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要去你家,工作室不可以吗?”
“怕你紧张。”季语声只是这回答。
就好像之前切都只是小打小闹,何毕下就说不出话,他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给他前所未有期待。
今天季语声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何毕到时候他正坐在窗边看书,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外面风吹进来,季语声头发乱。以往调教时会换上正装,可今天他却穿着身白色亚麻居家服。
卧室里窗帘拉着,丝光都无法泄进,唯光源就是床头那盏暖黄色灯。
最后季语声也烦,撂电话之前无所谓道:“那好,既然这样,张子言你们带走吧,爱怎样就怎样,再见。”
不给对方讨价还价机会,季语声直接挂断电话,把张子言吓得脊背紧绷,真以为雏菊即将不保。分钟后,季语声电话响,是对方打来,季语声不接。
张子言出身冷汗,脸上表情霎时间十分精彩。
何毕没当回事,在静默空档中突然问道:“面具都能戴,那到时候穿着上衣行不行?第次去会所时候看见魔术师在上台,他sub就是穿着衣服,应该更没什关系吧。”
听到可以戴面具,魔术师立刻副见鬼表情瞪向季语声。
季语声拎进来个皮质手提箱,里面装着今天要用道具,除何毕熟悉鞭子外,还有个巴掌大盒子,顶端盒盖开着,季语声抽出条灰色细长手帕。
他走到何毕面前,几乎是用个拥抱姿势从圈过去,两人之间只隔着个拳头距离,季语声把何毕手背到身后,手帕起到手铐作用,灰色则代表鞭打。
何毕气息有些不稳,他目光落在季语声喉结上,低声问道:“不是没有手帕准则
张子言还以为季语声是来真,真要让他自生自灭,哭丧着脸道:“不行啊老师,这位大哥说还要滴蜡。”
“让你说话?”季语声冷着脸打断,已经看张子言这个麻烦精十分不爽,开始后悔管这个闲事。他对何毕点头,颇有些底线被打破后破罐子破摔意味,对自己十分无语。
季语声对自己无语,魔术师对季语声更无语,张子言兀自沉浸在直男尊严中,只有何毕个人高兴。魔术师看半天,摸出手机给老齐发信息,说季语声谈恋爱时候点原则都没有,瞧着像个傻逼。
电话第二次响起,张子言都快给季语声跪下,在快要自动挂断前,季语声觉得磨够对方脾气,这才接。
第二天傍晚,何毕来到季语声家,这是昨晚分开时季语声要求。二人从没把调教时间放在工作日,何毕问为什,季语声只说:“鞭痕需要时间恢复,等到周末才开始怕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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