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可手中这封信,又给他几分希冀,卫国公迟疑几瞬,还是定心,去寻二弟,兄弟二人道归府,看个究竟。
现下真见乔毓
说完,又笑道:“快叫他们进来。”
回话儿女婢应声,不多时,便听外室环佩叮当,垂帘掀,进来两双男女。
为首之人年近四十,面容坚毅,肤色微黑,从骨子里透出种铁马兵戈悍利,他身后是个英气勃发、年约而立男子,面如冠玉,气度凛然。
再往后,却是两个仪容高雅,衫裙素净贵妇人,显然是那二人妻室。
镌刻在血缘中亲近,是世间最难磨灭东西之。
她,闻言,唇边弯起个有些感伤弧度。
乔老夫人原本也在想该当如何言说,现下她主动提,便含糊过去,继续道:“你叔父早逝,只留下个女儿,圣上封为魏国夫人,虽说是堂姐,却也在身边长大,同你大姐姐没什分别。”
乔毓乖巧点点头。
“好孩子,”女儿失而复得,乔老夫人自然珍爱异常,拉住她手,慈爱道:“你大哥和二哥现下不在府里,已经着人去叫他们回来,顺道也叫你见见两位嫂嫂……”
乔毓又是应声,如此母女絮语阵,常山王妃方才开口:“小妹,你是何时醒来?这些日子,你都住在哪儿,是怎过?”
乔毓在那两人身上感觉到亲近,站起身来,施个家常礼节,笑吟吟道:“大哥、二哥好,两位嫂嫂好。”
早先府中有人前去送信,卫国公阅后,几乎以为信上是在胡言乱语,信口开河。
死去人怎可能再活过来,并且重返年少?
他嗤之以鼻。
可写信人是皇帝,看过那封信,又叫人拿去给他瞧是常山王妃,又经乔老夫人手,要有多相像,才能瞒过这三人,妆扮成年少时候幼妹?
乔毓并不瞒她,老老实实道:“醒过来时,便什都不记得,救起人说,是在村前河流前发现,那时是上巳节前夕。”
说及此处,她又想起另事,徐徐道:“救是对母女,后来因故分开,却不知她们现下是否安好,那时候什也记不得,没能有所回报,反倒给人添好些麻烦,现下既然回到家里,自然要再去找……”
“那是你救命恩人,自然也是乔家恩人,原该谢过人家,”乔老夫人从她话中察觉到几分不对,皱眉道:“怎会给人添麻烦?后来……是不是出什事儿?”
乔毓“嗯”声,正待继续往下讲,却听外边儿仆婢前来回禀,说是国公与二爷回来,带着两位夫人,道来给老妇人请安。
乔老夫人欣然而笑,抚抚女儿手,道:“你兄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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