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应道,他走到软榻前,弯下腰,靠近江怀玉,“师尊,弟子想咬你脖子,可以吗?”
谢眠不是询问,准确来说,他是通知。他在问好不好后,直接低头,咬在江怀玉喉结下面点点。
很轻,不像是在咬。
江怀玉敏感,浑身微颤,即使被酒味熏得不清醒,此刻也清醒不少。
“放肆。”他推开谢眠,想要撑起,没撑坐起,便被按回软榻。
江怀玉勉强维持住清醒,绕过谢眠,数着步数,回长明殿。
谢眠安静跟在他身后。
江怀玉脑袋迟钝,直到回到长明殿才发现谢眠在自己身后,关殿门手顿住,江怀玉有些不悦。
“你跟着干什?”
不等谢眠回答,江怀玉自顾自点头,好像明白什,他慢吞吞侧身,让谢眠进殿,自己则走到软榻前,倒在软榻上。
江怀玉醉地迷迷糊糊,点头,转身回长明殿,他走得太快,路上还差点撞到人。
“师尊?”
被撞之人声音耳熟,江怀玉抬头看,长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怀玉仔细看许久,终于认出是谁?
是谢眠。
心性。
——像什吃喝玩乐逛花楼,有人有这心也没这胆敢说,五宗尊者长老都在场,想找死吗?
觥筹交错间,江怀玉撑着手,单手转动酒杯,居高临下看着底下弟子。
符无相带着他试药活死人,没有参加款待宴,身边越沉水正在和其他宗派尊者谈话,跟他没什关系。
原主就是个仙门纨绔,压根不管宗内事。
“师尊是不想给补偿是吗?”
“是要补偿?”
江怀玉迷迷糊糊问,他只觉得鼻下飘得全是浓烈酒味。
长明殿灯是鲛油炼制而成,千年不灭,跳跃火焰照亮整个长明殿。
谢眠借着温暖灯火看向江怀玉衣摆散落在地,眼尾泛红,眼睛半磕,眼神难以凝聚,望着殿顶。
“本来不是。”
怪不得眼熟。
“师尊是喝醉?”
乌云掩月,四周陷入片黑暗。
谢眠黑衣山水墨画般浸在夜幕下,他望着江怀玉。“需要弟子送你回长明殿吗?”
“没有。”江怀玉蹙起眉尖,“没喝。”
江怀玉撑着听会,没听懂他们具体在谈什事,头点点,有些醉。
江怀玉酒量不好,杯倒,他没敢喝酒,光是闻着味都要醉。
才在这里坐下没会,江怀玉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点着点着,头磕到手中酒杯,磕醒。
“回去吧。”越沉水不知什时候注意到江怀玉磕到酒杯上,取走他手中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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