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妈妈心里有数,垂下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是宝绽,他没进来,只是说:“哥,阿姨,饭好。”
匡正马上去开门,用种过分亲昵语气:“做什?”
“没做太多,”宝绽有点躲他意思,“青椒炒猪肝、炸虾仁儿,还有个菠菜粉丝汤,”接着,他小声说,“给你留几个饺子。”
匡妈妈从床上站起来,慢慢向外走,她儿子样子不对劲,那傲那硬气个小子,非往另个人面前凑,追着黏着似,恨不得长在起——千不该万不该,对方是个挺漂亮男孩。
两个菜个汤,还有碟饺子和三四样凉菜,满满当当摆桌子,之前戏迷送几瓶茅台,宝绽开瓶,斟三杯。
信钱没那重要,只是追求事业道路上副产品,对他这种男人来说,爱才是真正稀缺。
“那是因为你儿子有钱,”匡正搂住妈妈肩膀,捋捋她新烫卷发,“现在你不用为事业操心,于是就为家庭操心,总之你要操心。”
被他说中,匡妈妈点点头:“妈妈爱你嘛,妈妈希望你十全十……”她低头,看到匡正腿,不禁拍把,“哦哟们小正腿,长死!”
匡正被她逗乐,讨好地说:“是妈生得好。”
“就是,怎生出来哦,这帅大儿子!”
“阿姨,”他端着杯站起来,瞥眼匡正,莫名有几分郑重,“……是唱戏,但哥从没嫌弃过,直帮着护着,”他显得局促,似乎有堆话卡在喉咙里,因为心虚说不出口,“敬您杯。”
说着,他仰头干,脸颊迅速充血变红,整个人粉扑扑,匡正偷偷瞧他,旁边匡妈妈劲儿给他夹菜:“好孩子,多吃点。”
猪肝鲜软弹滑,虾仁外焦里嫩,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匡妈妈来句:“小宝儿菜做得真不错,你要是个姑娘,必须给阿姨当儿媳妇。”
宝绽正给她舀汤,手上颤,洒半勺在桌上。
匡正马上有反应:“妈,说什呢。”
母子间少有这样温馨氛围,匡妈妈忍不住问:“小宝儿……怎戴着个女式镯子?”
匡正叹息:“是他妈妈镯子,”他爱宝绽,不经意就把宝绽痛当做自己痛,“他从小没有爸,高中时候妈妈也走,只给他留这只镯子,”他揽着妈妈手不自觉收紧,很心疼,“他真……太苦。”
匡妈妈疑惑地看向他。
“们要对他好,”匡正非常认真,那个神态、口气,都不像在说个普通朋友,“定要爱他。”
匡妈妈愣住,她从没在自己儿子身上见过这样有血有肉面,仿佛他爱,柔软,整颗心都被连根拔起,栽在另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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