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人知道,四月个清晨,曾有颗子弹射进他车窗,而他抹掉痕迹,把恐惧和愤怒咽下肚子。
抢先说,“不麻烦你。”
匡正愣。
“老头子不在,这时候太强势,就怕刺激到老二和少壮派,”应笑侬夜没睡,直在权衡利弊,“遭殃是段家。”
所有人都在争财产时候,他仍能以家族和集团利益为重,匡正很佩服:“你不争,三房四房也会争。”
“三房四房不是老二对手,”应笑侬想得很明白,“再说,还有元老们,统江山不成,最后无非是划江而治,各房妥协罢。”
妥协,也就意味着爱音集团要被分割,形同肢解,“市值会掉。”
“嗯,”应笑侬知道,“至少不会断崖式崩溃,只要骨架子还在,肉就能长出来。”
这是“青山”和“烧柴”关系,匡正赞同:“有任何需要,随时找。”
应笑侬简短地答:“好。”
凌晨五点山路,匡正孤零零坐在裂玻璃panamera里,他点根烟,把子弹揣进西装内袋,下车去后备箱拿折叠铲。火星燃在嘴边,他扛着铁铲走到车前,对准破裂前风挡,狠狠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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