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绽在家没待两天,心里挂着戏楼,更挂着霍匪,他妈去世是那小子送终,论起来两人算兄弟,宝绽心疼他干重活儿,更怕他又出去打架,屁股刚好点,就叫小郝送他去朝鲜饭店。
大白天,霍匪居然没在,打听,是他把白班推只干晚班,宝绽要来他电话,打过去,第遍没接,第二遍那小子凶巴巴地嚷:“谁啊!”
“宝绽。”
霍匪知道他大名,如意洲宝老板,脾气好不少:“什事,这儿忙着呢。”
“不上班,”宝绽副当哥口吻,“哪儿疯去?”
说到病,来晓星关切地问:“宝哥,老板说你练功摔着,没事吧,摔哪儿?”
他问,宝绽脸红阵白阵。
“没事儿,”康慨替宝绽解围,“摔着屁股。”
来晓星吃惊:“唱京剧这危险啊。”
“还好,大多是文戏,”宝绽端起牛奶杯,“们团武活儿,萨爽算重。”
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以家族荣誉为第位,热爱家族,共同维护家族事业统。
写下这段话,匡正发觉,万融把他扔到私银没扔错,他收获,也成长,即使这就让他从私银毕业,他也没有遗憾。
这段日子匡正很忙,没在家守着宝绽,宝绽屁股还没好,他就让来晓星来照顾,帮着递递水拿拿药什。来晓星来不要紧,康慨跟屁虫似也来,往宝绽沙发床前头坐,大惊小怪地问:“不是,怎着,你俩才睡啊?”
宝绽烦死他,卷着被子不吱声。
“说,你跟说说,姓匡特猛吗?”康慨拽他毯子,耳朵上钻石劲儿闪。
“没有,”霍匪还很认他这股哥
来晓星对萨爽有天然好感,都是战国红“同志”,g,m友谊万古青。
“他是武丑,有些角色很吃功夫,”说到戏,宝绽如数家珍,“像《雁翎甲》时迁,要从四五米高桌子墙上往下翻,不留神真容易伤着。”
“雁……”来晓星睁大眼睛,“翎甲?”
“雁翎甲,”宝绽重复这三个字,“《水浒传》里时迁盗甲故事,传统武丑戏。”
来晓星缓缓眨下眼,若有所思。
宝绽把毯子往回拉,腿要是好使就蹬他。
“按理说你唱戏,平时摔摔打打,身体应该挺好啊,”康慨欺负他欺负上瘾,“怎让那禽兽折腾成这样?”
宝绽忍无可忍,给他嗓子:“你有完没完!”
“宝哥?”来晓星端着热牛奶从楼下上来,头卷毛拿企鹅皮筋儿在头上扎个小揪揪,衬着张仓鼠脸,怪可爱。
“你又怎惹宝哥啦!”他冲康慨瞪眼,那小子就消停,摆着个作揖手势,把牛奶接过去放桌上:“没有,这讨论病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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