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与昭忍不住暗自得意起来。
云溯却狐疑地看
他
眼，问：“你从哪里看到
办公室灯亮着
？”
“呃、”褚与昭噎，“悬铁上……？”
云溯时不知道该说什
，顿几秒才评价道：“视力不错。”
“私下里你不必勉强自己和说这些。”对于褚与昭突然关心，云溯并不领情，“有外人在时候懂事些就可以。”
他亦知道自己过着比普通人优越太多太多生活，手握着至高无上权力，能够主宰帝星命运，所以不配抱怨。
只会让人觉得他矫情恶心。
不过是点微不足道孤独而已，没什不能忍受。
“继位之前忙着熟悉政务，没什时间，也没那个心思。”云溯道。
褚与昭想起褚曦之前和他讲过，云溯还是储君时肃清军队赢得人望事。
婚。
考虑到神契存在，云溯这样也很合理。但……
“陛下在缔结神契之前，就没有恋爱过吗？”褚与昭双明亮黑眸眨不眨地盯着云溯脸看，眼中写满好奇。
“没有。”云溯视线转向窗外，投往远处天边，“不像你们，可以在学校读书，遇见很多人。”
储君和其他亲王公主们不样，是帝星未来主人，被无数人艳羡，也被无数人怀揣恨意地盯着。离开明镜宫，无处不是危险。
“如果没有别事，你可以回去。”云溯说完，起身朝着卧房走去，准备换身衣服。
背后，褚与昭瞬间垮脸。
他难得主动关心人几句，陛下还根本不爱听
陛下是真对政事很上心啊……
皇室统治稳固，帝星已经近千年没有发生过政权更迭，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君主当甩手掌柜，只当个吉祥物，把所有政务都扔给首相例子。历代皇帝对政事干涉程度，完全是看这位君主责任心和能力。
云溯显然就是二者兼具那类。也难怪他虽然甚少在外露面却依旧很得民心，勤奋有能君主谁不喜欢呢？而且身上还带着点神秘色彩。
褚与昭感叹完，忽然意识到眼下似乎是个刷好感好机会。于是他试着放柔声音：“陛下很辛苦吧。看昨天很晚时候您办公室还亮着灯，别太累着自己啊。”
太完美！真是个体贴好丈夫！
所以云溯从小到大课程，都是在白桥内书房里完成，每日陪伴他学习除父母为他专门聘来老师，就只有晏嘉。
后来连晏嘉也去读大学，他却还是在书房里。
这些年来，除晏嘉，他连个真正意义上朋友都没有。他身边，除家人，就是臣子和奴仆，再无其他。
这些话，云溯没有说出来。
他从小就被告知肩上担负着多重要责任，所以他不会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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