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知道
以前是什
样子？”褚与昭有点困惑。
“当然。”云溯点头，抬手指
指窗外，“们不是很久以前就见过吗？就在那里。”
褚与昭顺着他手指
方向看去，才发现悬车已经行至皇家军事学院上空。云溯所说“那里”，就是那座平常不对外开放栈桥。
褚与昭有点讶异地睁大双眼。
他从来都没想过，原来五年前，他在栈桥下停下来仰望云溯时候，云溯也在看他。
a、丈夫。”
褚与昭不做声，默默地红耳朵。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算是个说话很直白人，但没想到云溯比他还要更胜
筹。若非云溯顶着张冷脸，他真会以为云溯是在故意撩拨他。
不过抛去立场来说，褚与昭其实很喜欢这样人。
云溯虽然性格冰冷，但却并不是个闷葫芦，他总是能从云溯这里得到问题答案。
“陛下看妈写那些，肯定会觉得很幼稚吧。”褚与昭嘀咕道。
“不会。”云溯抬起眼来，用手扶下单片眼镜，银链随着他动作轻轻摆动着。
“你是个很有意思人。”云溯说，“再回想下你当时样子，就觉得很生动。”
褚与昭注意到云溯用词。
——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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