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褚与昭这下是真哑火,“好。”
“啊?”褚与昭忙问,“什时候?”
“……你不在时。”云溯下意识从唇中吐出这几个字,自己都把自己吓跳。
这话简直就像是在抱怨他受气时褚与昭却不在他身边样。
云溯不自觉地抿抿唇,垂下眸。
那种感觉又来,仿佛心口被什东西堵住似,阵闷燥。
有什过节,原本还只是好奇地听着两边对话,可听到此时也感觉到段峻岩对云溯敌意,立刻把脸沉:“喂,说你……”
“段先生,庄夫人,可否借步说话?”不远处道声音将褚与昭话打断。
是晏嘉。
“关于在卡兰北区新设条悬铁线路事,和交通大臣都还想和二位再聊聊。”晏嘉道。
段峻岩借着醉意逞时口舌之快,心里其实也有点后悔,此时便干脆就坡下驴,朝云溯告辞,带着夫人往交通大臣那边去。
很不舒服。
他重新倒杯红酒,又是半杯下肚。刺激性不小液体灼烧着喉咙。
褚与昭从没见过云溯喝酒喝得这猛模样,有点吓到,以为对方是生气在埋怨自己,连忙保证道:“绝对不会再让那个家伙再有机会气你!”
云溯听这幼稚保证,也只是拍拍褚与昭肩膀:“没事,你不用管这些事。”
“和晏嘉会处理。”
晏嘉走出去几步,又回过身来,遥遥地朝云溯方向行礼,才离开。
褚与昭像个刚准备爆炸却忽然被捧水浇熄火炮仗,肚子气憋着无处释放。
“什人啊,敢对你这无礼?”褚与昭气鼓鼓。原本他就因前段时间丑闻对段峻岩印象不好,现在更觉得这人讨厌。
云溯始终未曾喝过口这夫妻二人敬酒,将高脚杯重重放回桌面上,杯中清透酒水摇晃着。
“他自是有敢这样和说话资本。”云溯冷冷道,“你是没见过段峻岩私下里来找时嘴脸,比这还要更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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