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不知道要等到什时候才能等来。
褚与昭扯扯身上被子,郁
“是。”云溯道,“你好好养伤,这件事会去处理,你不用担心。”
“哦……”
尽管褚与昭知道云溯不让他参与进来是为让他能静养,但这种发挥不作用感觉还是褚与昭有些无力和泄气。
或许有人喜欢过这种什都不用操心、切都有人包办兜底生活,但是他不喜欢。
他真非常非常想成为个对云溯而言有用人,如果云溯也能明白他心情就好。
“……痛。”褚与昭小声道,“点点。”
为耍次流氓,连自己伤口都不顾。云溯不禁摇头。
谁都没有主动提起他们之前为之闹矛盾那件事,两人之间气氛松泛不少。
逃避终归是治标不治本方法,只是褚与昭不想在自己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关头、在重新见到云溯第面时就和他再发生不愉快争吵。
褚与昭望着Omega恬淡侧颜,问:“捅那家伙呢?”
要脸红,哪来这多花样。
云溯抬手把头发从褚与昭掌心里抽出来:“打抑制剂。”
云溯不会故意赌气,他真是这样打算。褚与昭伤势未愈,他不想让褚与昭受累,打算发情期就靠抑制剂硬撑过去。反正成年后他直是这样硬撑过来。
褚与昭立刻把脸垮:“不行!抑制剂哪有好使!”
云溯反将军,从怀里仰起脸来望着他:“你吃抑制剂醋?”
“你先休息吧,回明镜宫还有事,明天再来看你。”
“好……那你忙吧。”
云溯起身离开,褚与昭目光在他背影上流连,直到病房门被拉开又彻底合上。
结果半个小时都没有待到就走。
褚与昭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起来,云溯到底在做什,怎会这忙?
“抓住,还在市警署接受审讯,案子是明青负责,白复在跟进。”云溯道。
褚与昭有点困惑:“今天是几号?”
“4月7日。”
褚与昭被捅那天是4月4日,已经过去三天,居然还没有审完吗?桩前因后果都很明晰故意伤害案,似乎花不这长时间,明青贯效率褚与昭是知道。
“是还有什可疑之处吗?”褚与昭问。
“……当然不是!”褚与昭嘴硬道,“总之,不准用抑制剂!你都有alpha!”
云溯道:“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非要逞强,小心把自己弄得半身不遂。”
“没逞强啊。”褚与昭嘀咕,“等证明给你看。”
alpha大多都在这样事情上很有好胜心。
趁着腰上劲儿松,云溯终于直起身来,从容地理理西装上褶皱,问:“刚才你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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