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侍奉云溯这久,从来没见过这位陛下如此狼狈模样。
“再问问看他朋友和
褚与昭已经不是第次突然从白桥离开,所以云灼自然而然地以为他还是和之前样跑回家或者睡在军部。
“哥你别管他,先好好休息,去问问看。”云灼说完,便起身下楼,找花沐去。
巧是,花沐正好在楼下打电话给褚家。
“您好柳夫人,是白桥花沐。请问这两天褚殿下回过褚宅吗?”
“……啊,好,知道。”
不需要揭开阻隔贴他就能感觉得到。
目前能够摘除完全标记手段只有个,就是标记清除手术。但显然,没人有这个胆子敢趁他昏迷时候擅自给他动这种手术。
那标记是怎消失?
这很反常。
“哥……”云灼这幼稚鬼难得正经起来,眉毛紧拧,“你这都昏倒,可不能不当回事儿啊!”
好!”云灼急忙拉住哥哥胳膊,“那赶紧去做检查!”
云溯却道:“不做吧。”
“啊?”云灼怔,还以为云溯是担心检查出什大毛病来,劝说道,“哥你不要讳病忌医啊,要是有什问题话早发现也能早治疗。”
“不是讳病忌医。”云溯垂下眼眸,“……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云灼傻眼,怀疑他哥是不是疼糊涂,医生都说不知道,他是怎自己知道啊?
“那如果您和您家人见到殿下,麻烦第时间通知,谢谢。”
电话挂断后,花沐轻轻叹口气。
云灼从楼梯上下来,问:“褚与昭没在褚家吗?”
“不在,地面军军部那边也去问过,也不在。”花沐有些忧心,“不知道殿下到底去哪里呢?”
昨晚云溯胸口痛到昏迷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褚与昭有关。如果有关话,这次两人之间矛盾可能就不像之前那样容易消除。
云溯没有回应,却问个仿佛与他病情完全无关问题。
“褚与昭在哪里?”
话题转得很突然,云灼反应下,才咕哝道:“哦、好像确实没看见他人诶,也不知道……”
昨天晚上云灼听见云溯昏倒消息,心急如焚,哪还有心思管褚与昭在哪里。
“他怎又跑得不见踪影。”云灼忍不住抱怨道,“都几岁人,还动不动玩消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明镜宫是他家吗?”
齐悦颜却知道云溯这话不是瞎说,试探地问:“陛下,那您之后……”
“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你先回去吧。”云溯淡淡道。
“是……”云溯这说,齐悦颜也只好留下些口服镇痛药,先离开。
云溯抬起手,指腹隔着颈侧阻隔贴轻轻摩挲着藏在下面腺体。
——标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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