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眼镜再换上那身衣服，蒋随看起来
点儿也不像体育生
，甚至都不像学生，不过很好看。
杨思琦搬把椅子坐在旁边，左右打量番说：“夹子呢，背后再给他上两个，要不然胸前那块看着太宽松。还有腰上也是。”
蒋随起身，提提裤子说：“再给
来条腰带吧，这太松，老往下掉。”
“腰带没有，要不然你换这条
“哪副？”
“细边
，就是总说像斯文败类那个。”
“在包里。”
林嘉文放下衣服跑出去，又很快跑回来，蒋随把她那副细框眼镜往鼻梁上架，并没有什
度数，就是个装饰作用。
林嘉文笑着感慨声：“果然，这个谁戴都不像好人。”
段灼不常有这种嘴巴比脑袋动得更快时刻，话是撂下，可当被林嘉文问到理由，他却答不上来。
总不能说，是因为看不惯那个摄影师，也不想让蒋随屁股被其他网友看吧？
顿几秒，他回头指着边上几箱衣服说：“让他拍那个春秋装，暖和点，而且他皮肤比白，那些颜色比较亮衣服，他衬得起来，都省得你们后期美白。”
他这说，包括蒋随在内众人，都没有什意见，唯独林嘉文目光在段灼脸上停许久，又看看蒋随，意味深长地翘起点唇角。
两间摄影棚朝向是相对，除更衣间有帘子遮挡外，其余地方都是全开放式，段灼视线可以很轻松地越过站在他身前摄影师，落到对面人身上。
秦桉正在帮蒋随打理耳后头发，听见这声，也绕到蒋随跟前看眼，嘴角扬：“真挺禁欲，感觉他整个气质都变。”
蒋随好奇地拿出手机，左右照照，没感觉出什不同来。
“有吗？”
“当然有啊，不信你问你朋友。”林嘉文说。
段灼虽然不太能理解她们口中那个禁欲风究竟是种什风，但对于林嘉文和秦桉审美还是很认可。
蒋随像是个即将登台表演幼儿园小朋友，姿势乖乖地坐在凳子上，他头发天生带点卷，定期会去理发店修剪，所以秦桉几乎不需要在他头上下什工夫，只是帮他把刘海往后抓，而后用喷雾定个型。
林嘉文从旁边衣架上取下套轻熟风春装，宽松白衬衣，直筒休闲裤，再搭件浅咖色开衫，她歪着脑袋，在蒋随身前比比，又把休闲裤换成淡色。
除商家寄来那些样品外，工作室另外也会准备许多衣服，鞋袜作为搭配，但她试几种风格裤子，都觉得缺点什。
“咋？”蒋随看她换来换去都不满意，问，“是脸和衣服不搭吗？”
“不是不是，”林嘉文摇摇头，思索片刻说，“老秦你那副眼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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