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小哑巴会说些什
反驳
，但他没有笑，也没有回应，而是低头看手机，仿佛没听到他控诉。
唐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小哑巴真正意义上男朋友，所以小哑巴不会那敏锐地体察他小情绪，又或者说，即使是察觉到
，也不会在意。
毕竟他们在
起只图快乐，谁都没有义务要哄着对方。
调情不成，唐蕴收拾东西说：“明天得早起，
先回去，要送你程吗？”
小哑巴摇摇头。
言简意赅：【最好是。】
唐蕴抬眼，却看不清对方眼睛，这时候他就很讨厌面具存在，因为他没办法判断小哑巴情绪。
“你生气吗？”唐蕴带着丝疑惑，很小声地关心，“不知道你晚上还有其他约会。”
小哑巴：【你故意，往死里嘬。】
“哎哟，真不是……”唐蕴简直百口莫辩，但如果这种时候强调自己是第次给人种草莓，也挺奇怪，“那你当时也没有说不要啊，看你也挺享受！”
这回应不出唐蕴所料，因为之前两次他也是这拒绝他。
下楼梯，唐蕴摘面具收进背包，虽然他买小兔子还算可爱，但旁人大半夜冷不丁看到戴面具，肯定要吓跳。
没走几步，兜里手机振振，唐蕴漆黑瞳孔被屏幕点亮。
【没生气，但觉得下次很有必要让你体验下这膏药贴着有多难受。】
文字并不能完全呈现表达者情绪，所以唐蕴难以分辨这究竟是在控诉还是调情。
说完，轻轻地“哼”声。
小哑巴也“哼”出声气音，但那不是撒娇般控诉，而是种冷淡无可奈何：【怎说？】
“你可以打，咬，推开。”唐蕴想到什，挑眉，“或者像你拒绝接吻那样啊。”
小哑巴：【你好像很介意。】
“不会啊，也不是很喜欢跟人接吻来着。”唐蕴耸耸肩，表现得满不在乎，好像他自尊心真从未因此受挫，“真麻烦，下次不给你种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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