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有点酸,想休息,但做完番心理斗争,还是决定去冲个澡再睡,毕竟今晚出很多汗。
站在镜前脱掉衣服,他发现自己后背青块,大概是小哑巴把他推进隔间接吻时,在挂钩上撞出来。
当时他被小哑巴吻得浑身潮热,眼睛都是湿润,根本顾不其他。
电影院卫生间隔间十分狭窄,又因为匡延赫把灯关,于是形成个很容易令人失控空间,但它并不完全密闭,这种随时会被人撞见可能,下下地刺激着唐蕴神经。
所以几乎不需要什前戏,他身体已经敏感到稍触碰就会颤抖。
“啊……”梁颂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扫唐蕴眼,“那你这小兄弟在人家面前不就没什优势吗?人没嫌弃你?”
“他为什要嫌弃?这种事情讲是技术,又不是尺寸。”唐蕴说完又觉得不对劲,拧上水瓶道,“再说也不是辣椒!”
梁颂眯着眼,笑个不停。
唐蕴指着他:“你丫不要自己挂着个小辣椒就觉得别人都跟你样。”
“滚!”梁颂像应激猫咪样,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他妈少造谣,小心告你诽谤。”
,有点期待,又有点儿忐忑。
当小哑巴推开酒店房门时,唐蕴就只剩下错愕。
站在眼前人比他预想中高出许多,脊背又挺得很直,以至于让唐蕴感受到股被人向下凝视压迫感。
他在路上想到许多可以让两个陌生人快速拉近距离话题,时间全都忘掉。
最后只问出个很愚蠢问题:“你穿内增高吗?”
与唐蕴僵硬和敏感不同,小哑巴则更像是匹蓄谋已久野兽,对待猎物,他点儿也不克制,更谈不上温柔。
唐蕴:“你知道什叫诽谤吗?”
“少拿你专业来对付。”梁颂扭头回房,“要睡,晚安,祝你在梦里也能抱上你电线杆子。”
“他不是电线杆子。”唐蕴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心理,很想为小哑巴辩解下,“他身材真很好。”
已经关上门房间里飘出来个闷闷声音:“你哑巴新郎。”
唐蕴笑笑,将桌上那些看起来没怎动过饭菜用保鲜膜裹下,放进冰箱,然后回到自己卧室。
梁颂吃着茶几上凤梨问:“他不会是大树挂辣椒吧?”
“什大树挂辣椒……”唐蕴反应过来他这话什意思时,噗嗤声笑出来,“你他妈,这什鬼形容啊。”
梁颂脸“你在跟装什纯情小白兔”模样,问道:“形容得贴切吗?”
唐蕴无语地翻他眼:“点都不贴切,人比例挺好。”
甚至好得有点过头,进去时候很容易把他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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